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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干的事情,并且从中获得价值满足感,这样的经历是让席冉新奇的。

  她把窗帘彻底拉开,阳光透了进来。

  席冉伸了个懒腰,眺望远方,放松了自己的眼睛。

  既然天气好了,那是不是就该出去玩儿了?

  席冉回头把手机拿过来,就站在窗边,让阳光透过窗户直直打在的身上。

  她边晒太阳边找着西安的特色景点。

  她不急着马上就去,所以找景点的过程也并不快。

  就这样,席冉在后台设置的视频发布时间到了。

  对此,席冉无知无觉。

  她还在纠结着该去哪里玩,吃些什么填饱肚子-

  公元731年,开元十九年。

  这日,满朝文武为默哀。

  在宰相之位多年的源公,源乾曜因病逝世。

  众人哀伤的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人,哀伤的是开元十七年病逝的张嘉贞,哀伤的是开元十八年病逝的张说。

  在这三人接连逝世之后,常伴李隆基身边的老臣就只剩宋璟一人。

  恍然间,李隆基觉得他老了。

  他叹息着问身边的高力士:“朕老了吗”

  高力士自然不能回答你老了:“陛下正值壮年,尚且年轻。”

  李隆基晃晃脑袋,摸摸头发。

  果不其然,指尖出现两根秀发。

  骗朕。

  张九龄站在一旁,也想起了一手将他提携上来的张说。

  他内心甚是怀念。

  他尚且记得张公在罢相之时,仍旧给他递了一封书信。

  信中仔仔细细嘱咐了他许多事情,尤其强调的是,莫要因为李林甫是个白字先生就看轻了李林甫,要时刻戒备着。

  张说提醒,张九龄哪里会不放在心上呢。

  他看着站在比他更低位置的李林甫,心里的忌惮丝毫没有因为他现在的位卑而减少一点。

  他不仅戒备着李林甫,他还戒备着宇文融。

  而此时李林甫正在上前跟李隆基汇报着最近的工作。

  宇文融在后面低头挤眉弄眼,嘴里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也许是在阴阳怪气。

  这两人一贯谁都看不上谁。

  这个张九龄是知道的。

  他身姿挺拔,没有一丝久站的疲态。

  因此前生了场病,此时面上还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

  这苍白丝毫没有降低他一丝一毫的风骨,他的气质反而因为这病犹胜一筹。

  他手里拿着纸笔,边听李林甫说话,边记录着。

  他知晓,缺乏实干是他的短处,既然是短处,那便要补全。

  李林甫既擅长实干,那便把他做的事情都一一记录下来,时时分析。

  这就是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就是不为学什么,为更了解这个李林甫,他也是应当拿出如此态度的。

  这简直就是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偷师。

  但张九龄向来是以“笔杆子”著称,一个文采飞扬的文人写点什么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更何况人家是首席宰相,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国家大事呢。

  如此认真的态度值得他们学习。

  且陛下都没说什么呢,轮得着他们吗。

  李隆基在听完李林甫的汇报后,简单点评了几句,然后把视线给到了张九龄。

  他笑的更和蔼了,带着几分亲切:“张爱卿可感到累了?大病初愈,还是不要过度操劳为好。”

  这就是他的新宰相啊。

  要他说是真不错啊,真不错!

  不仅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气质还浑然天成。

  就喜欢他身上这不卑不亢的文人味道!

  有年轻时候那张说的味道了啊。

  且那文采斐然,一手字写得那是一个漂亮。

  看张爱卿的奏折都是一种享受。

  更别说最近的张爱卿在干事实方面的能力也是显著提升了。

  这是更得他的喜欢了。

  李隆基看着面前的张九龄,是越看越满意。

  张说罢相没多久后,他就让张九龄继任了。

  张说虽然离开了朝堂,但张九龄也算是他认了本家的半个徒弟,有什么张说是真教啊。

  这个新宰相他用的简直不能再顺手了!

  李林甫带着得体微笑退到自己的位置:“张公甚得陛下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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