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面纱。林羽和苏悦躲在城南一处废弃的民居里,雨水顺着斑驳的屋檐滴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水洼。屋内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但此刻他们无暇顾及这些,满脑子都是那些神秘的监视者。
“这些人装备精良,行动隐秘,绝非等闲之辈。”林羽蹲在窗前,小心翼翼地拨开破旧的窗纸,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而且他们似乎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必须尽快搞清楚他们的身份。”
苏悦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旁,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研究着从敌人身上搜出的物件。那是一块刻有奇怪符号的金属牌,材质特殊,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你看这个,”她拿起金属牌,“上面的符号我从未见过,不像是中文,也不像是日文,倒有点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林羽走过来,接过金属牌仔细端详。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在军统的绝密档案里见过类似的符号,那是一个传闻中极为神秘的组织——‘暗盟’的标志。这个组织据说在暗中操控着各方势力,涉足军火走私、情报买卖,甚至参与政治阴谋,连军统和中统都对他们忌惮三分。”
苏悦闻言,心中一惊:“如果真是‘暗盟’,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既然盯上我们,肯定是因为我们手里掌握了某些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可我们除了刘峰的罪证,也没有其他特别的情报了啊。”
林羽沉思片刻,说:“或许问题就出在刘峰的罪证上。刘峰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靠山,而这个靠山很可能和‘暗盟’有关。我们揭露刘峰,等于是动了他们的蛋糕,所以他们才会不择手段地想要除掉我们。”
就在两人分析局势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羽和苏悦立刻警觉起来,迅速熄灭油灯,掏出手枪,躲在门后和窗旁。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林羽正要扣动扳机,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原来是中共地下党的联络员老周。老周喘着粗气,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你们这里不安全了,‘暗盟’的人已经掌握了你们的大致位置,很快就会发动攻击。”
“老周,你怎么知道是‘暗盟’?”苏悦急切地问道。
老周从怀里掏出一份情报:“我们的同志在执行任务时,意外截获了一份密电,上面提到了‘暗盟’针对你们的行动。上面说,你们手里有一样东西,是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的。”
林羽和苏悦对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他们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能让“暗盟”如此重视。但眼下情况危急,容不得他们细想。
“我们必须马上转移。”老周说,“我已经安排好了新的落脚点,那里很隐蔽,应该能暂时躲过‘暗盟’的追踪。”
三人小心翼翼地从后门离开民居,在雨幕中穿行。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雨水和呼啸的风声。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几道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
“不好,是‘暗盟’的人!”老周低声喝道,“他们来得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快。”
林羽拉着苏悦和老周躲进一旁的巷子里。汽车在不远处停下,十几个手持枪械的黑衣人从车上下来,分成几个小组开始搜索。林羽等人屏住呼吸,看着黑衣人在雨中东张西望,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千钧一发之际,附近突然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原来是另一拨势力与“暗盟”的人交火了。混乱中,林羽抓住机会,带着苏悦和老周迅速逃离。他们在雨巷中穿梭,绕了好几个圈子,终于摆脱了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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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到达老周安排的落脚点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这是一处隐藏在茶楼地下室的秘密据点,四周堆满了杂物,入口极为隐蔽。
“暂时安全了。”老周松了一口气,“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暗盟’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才能掌握主动权。”
苏悦疲惫地坐下,看着手中的金属牌,心中充满了迷茫:“这个‘暗盟’到底在谋划什么?他们和日军、军统又有什么关联?还有,我们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们觊觎的?”
林羽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依然下个不停的雨,眼神坚定:“不管前方有多少迷雾,我们都必须查清楚。南京城危在旦夕,我们绝不能让‘暗盟’的阴谋得逞。”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暗盟”在暗处布下了一张巨大的网,而他们,不过是网中挣扎的猎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考验和更加扑朔迷离的谜团。而那个隐藏在背后的真相,也将彻底颠覆他们的认知,把他们卷入一场足以改变战局的惊天阴谋之中 。
第八章:诡谲密电
茶楼地下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苏悦将截获的密电码本摊在桌上,泛黄的纸张边缘卷着毛边,密密麻麻的数字排列如同毒蛇盘踞。林羽凑上前时,她的指尖正停留在一行被红笔圈住的字符上,那串数字末尾缀着的,正是与金属牌相同的神秘符号。
“这是三天前从城南电台截获的,”老周压低声音,从腰间摸出半包受潮的香烟,“发报频率极高,而且用的是双重加密。我们破译了大半,但关键部分始终......”他话音未落,地下室突然剧烈震颤,头顶的墙灰簌簌掉落,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苏悦本能地护住桌上的文件,林羽已冲向通往茶楼的暗门。门缝外传来瓷器碎裂声和人群尖叫,夹杂着日语呵斥。“是日军搜查!”他退回来说道,目光扫过墙角的铁皮箱,“老周,你先带情报从密道走,我和悦儿断后。”
老周刚要反驳,苏悦已将密电码本塞进他怀里:“我们在夫子庙戏台后的地窖汇合。”话音未落,头顶的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日军的皮靴踏碎木板的脆响清晰可闻。林羽猛地扯下墙上的旧布帘,将文件包裹成一团塞进苏悦怀中,自己则抄起角落里生锈的铁管。
木门被粗暴踹开的瞬间,苏悦侧身滚向桌底,文件包压在胸口。林羽挥舞铁管迎击,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炸开。一个日军士兵的刺刀擦着他耳际划过,在墙上留下半寸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