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傅溶破罐子破摔,干脆承认,道:“对,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傅争鸣能给他一耳光。
傅溶差点把房顶拆了。此事闹大,太后宫里的锦芳姑姑来到侯府,给傅溶主持公道。锦芳姑姑怀疑赵梨故意离间父子二人,查来查去没发现疑点。赵梨对傅溶非常谦恭,不曾跟傅争鸣吹过枕边风。府里下人个个都说夫人心善软弱。
她作为侯府夫人,除了软弱外,无可挑剔。锦芳姑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傅溶吃了很多哑巴亏。有一段时间,他非常痛恨赵梨。
他故意吓她,试图让她露出马脚。但赵梨的恐惧似乎是真实的。
人怎么可能日复一日伪装恐惧呢?
赵梨甚至忧虑过度,把自己闷出了心病,天天喝汤药。
她病得快死了。
傅溶望着她半死不活的模样,都觉得可悲。这个女人因为心魔把自己折磨得百病缠身,把自己的儿子弄得胆小如鼠。她已是侯府夫人,却活得连一个下人都不如。她的痛苦那样真实,以至于傅溶到最后产生了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真的做过什么坏事,把赵梨吓个半死。
难道他做过,又忘了?
他才是那个坏人。
如果一个人恐惧的不是你做过什么,而是你本身。那你除了消失,还能怎么样?
傅溶离开侯府,赵梨的病慢慢好了。过两年,她为傅争鸣生下了一个女儿,琴瑟和鸣,团圆美满。傅溶也得到了解脱。这样对大家都好,何必要待在一起相互折磨。
可傅争鸣非要他回来。
回来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