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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两家已经久不来往。

  他隐隐感到头疼,面色淡淡走进去,颔首算同客人打过招呼。

  严明华笑了笑,“我邀了静妍来家里做客,你们以前关系好,又都是年轻人,彼此间话题肯定多,我一到这个时候精神就不好,去睡一会儿,你陪静妍说说话。”

  裴泽州不想在外人面前违逆她意思,因此没做反驳,等到人走后才看向白静妍。

  “能给我个解释吗。”

  白静妍早就在憋笑,刚看他在严女士面前忍气吞声,心情别提多舒畅,答应过来这一趟可不就是为了看他笑话。

  “裴老板这么聪明,这还要我给你解释?这不很明显吗,严阿姨盼着我俩旧情复燃呢,她再记恨我当初对你落井下石悔婚,如今知道你要和南晚吟在一起,那些过节自然不值一提。娶我进门当儿媳她顶多是不喜,可说到底白家根基在那里,对你是有助益的。”

  裴泽州疏离道,“白小姐同我都清楚,我们之间旧日无情,今日是我母亲多有叨扰,我会同她说清楚,让她日后不要打扰你。”

  白静妍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粘上就甩不掉了一样,“瞧把你吓得,用不着这么如临大敌,我对你没那么死心塌地,今天是没什么事才过来陪严阿姨说说话,可不是冲你。不过说真的,看你这样子不会是真喜欢南晚吟吧?啧,你们之间的阻碍可不小啊。”

  裴泽州依旧疏离冷淡,“这无需白小姐费心。”

  “这话说的可不公平,你以前爱用的那款香水还是我送给南晚吟的,怎么也算为你们的爱情生活添砖加瓦过,现在就这么翻脸无情?”

  裴泽州皱眉,面色一紧,“你给她的?”

  白静妍不懂他为什么变脸,点头说,“对啊,那天在录制现场遇见跟她聊了你以前赛车的事,顺嘴提了拿香水给你做应援的事,我看她喜欢就送她一瓶,怎么样感动吧?女朋友这么把你放心上。”

  所以不是调查过他,也不是别有用心,是以为他会喜欢才特意在元旦那天用那款香水。

  裴泽州想到她的闪躲和不自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不想让他知道白静妍和她说起过这些事。

  她一心爱慕,他却怀疑她是有预谋地接近,不仅对她态度冷淡,还在元旦那种节日留下她一个人,连句解释都没有。

  也难怪她会伤心失望吧。

  从老宅离开后,裴泽州没回公司,直接去了星耀门口等着接南晚吟下班。时间还早,他坐在车里看对话框出神,想和她道歉,又觉得一条消息不足以表达,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等见了面再说。

  他重新编辑一条消息,“正好路过星耀,下班送你回家。”

  消息发出后如石沉大海,她那边始终没有回音。

  半晌,裴泽州问田浩,“确定她今天在公司不在剧组吗。”

  “我问了陈总监,她说闻悦今天请假没去剧组,南小姐一天都在公司。”

  裴泽州就没说话,坐在后排垂眸等待。

  到了下班时间,写字楼里源源不断有人打卡下班,南晚吟和一个女生一起走出来,她在人群里很亮眼,哪怕不是刻意去找也能一眼被吸引。

  田浩鸣笛,吸引她看过来后降下车窗打招呼,“南小姐这边。”

  南晚吟同刘宁告别,在她满是起哄的目光中走向车子,田浩已经下车绕到一边为她开车门,走近了才发现裴泽州也坐在里面。

  上车后她先告诉田浩要去武川那,然后才笑容得体问他,“今天不忙吗,怎么有空过来?”

  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心不满,一如往常那样温柔善解人意,甚至肉眼可见地客气,只差称呼他一句裴先生。

  裴泽州突然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田浩看出气氛不对没敢多说话,默默开车当隐形人。

  “元旦那天抱歉,不该留你一个人在金陵府。”裴泽州说。

  南晚吟愣了愣,随即不怎么在意地摇头,“这没什么好道歉的,我知道你很忙。”

  她的态度不冷不热,透着淡淡疏离,让人想多说些什么都无从下手。

  裴泽州不甚熟练挑起话题,“房阿姨很想你,这些天几次问起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回,“武川在港城伤到肩膀,一时半会行动不便,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我想等他伤口恢复差不多再回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照她的意思至少要待上两个月,裴泽州不是很愿意,那个武川一看就对她情根深种,他倒不是担心她会移情,只是不放心那人会不会借机做什么手脚。

  她是善良才愿意去照顾,落在那等痴心妄想的人眼里难免不会生出些贪婪心思,把同情当做Ι爱,自以为就能获她垂怜了。

  武川的心思在他眼里无所遁藏,只是说给她听不免显得像是在争风吃醋,裴泽州有自己的清高自傲在,还不屑于做这种事,于是旁敲侧击提议可以帮忙请个专业护工。

  南晚吟委婉拒绝,“我哥哥脾气很怪的,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也不太喜欢说话,请护工他不会接受的。”

  裴泽州几乎想要冷笑,他哪里是脾气怪,分明是在借口托辞,借机留她在身边,这种拙劣借口也只能骗到她了。

  他不喜欢强迫人,既然她已经做好决定,他心里就是再多想法也会尊重她意见,归根到底他还是自信,觉得一

  个武川影响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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