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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夜里,她居然想如此敷衍过去。

  他小声说道,“我可以来伺候妻主的。”

  说着,他撑着手坐起来,也不在意身上的衣裳如何,伸手解开妻主的衣裳,手指颤抖着。

  他俯身去亲妻主的唇角,发丝也散下来,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舔舐着,试图引起她的兴趣。

  好让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来掌控。

  他羞涩极了,浑身带着粉,眼眸中的湿润几乎能聚成泪掉下来。

  他身子很软,软得像棉花一样,贴在女人的腹部,双腿也放在女人的身上。

  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嘴角,慢慢地,试探性地贴上她的唇,湿滑柔软。

  云竖很快将人压在身下,埋在他的脖颈处,粗粗喘着气。

  他的双手被女人锁在头顶上,动也动不了,脖颈处的亲吻让他微微偏着头,眼泪很快掉了下来。

  敏感的神经让他开始发抖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重,就像是铁一般,带着灼热,渗入他的肌肤,无刻不闻到她身上的气息。

  腰间被掌腹轻轻摩挲着,那里的衣裳褶皱起来,很快散开。

  带着薄茧的皮肤摩挲着细腻滑嫩的腰身,他狠狠颤抖了一下,双腿微微屈起,受不了这样的把玩。

  很快地,他被亲得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眼见着要发生实质性的事情,女人停了下来。

  他被女人拢在了怀里,埋在她的衣襟上,而自己身上赤裸,衣裳早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她埋在自己的脖颈处,呼吸很凌乱,明明她也不满足。

  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李持安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一天的疲倦很快涌上来,他浑身痉挛着,闭着眼睛,低低地喘着气。

  云竖轻轻抚摸他的腰身,觉得他的皮肤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碰一下就要抖一下,口中就要溢出轻微地颤音。

  怀中的人似乎老实下来,任她摸着皮肤。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少年舒展开身体,紧紧抱着女人,很快睡了过去,格外疲倦不堪。

  女人低眸看着他的模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他,没再做什么。

  翌日。

  天微微亮。

  屋内昏暗,蜡烛全部熄灭了去。

  帷幔很好地遮住了床榻上的人,红纱无风自动。

  床榻上的少年睡得很沉,紧紧地黏在女人身上,面上带着潮湿,身上的肌肤被被褥遮得严严实实。

  突然,他惊醒过来,身子也

  跟着抖动了一下。

  意识到这是哪里,他很快安静下来。

  他害怕似地埋在女人怀里,低低地呜咽着。

  帷幔内还是黑的。

  他看不清楚妻主的面容,也不敢去看。

  嗅到女人身上的气息,以及被褥里的温暖让他轻轻抱着女人,害怕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他睡不着了,开始思考昨夜是怎么个事情。

  是她不行,还是她故意如此。

  为什么不与他同房明明手臂上的朱砂都已经被看到了。

  大婚夜哪里可以不同房呢?

  他轻轻咬唇,越想越委屈,见抱着自己的女人睡得如此沉,竟张口咬在她的脖颈处。

  不同与上次,他不敢咬太重,怕她醒过来。

  屋内安静极了,李持安开始无聊起来,想要给自己穿上衣裳。

  他记得,里衣被女人扔在了地上。

  再过一会儿,等人进来,会有人发现昨夜没有同房吗?

  会有人特意来检查吗?

  他想着想着,双眼阖在一起,很快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何时,外面出现了动静。

  床边突然站了一个人,伸手轻轻推着他。

  他睁开眼睛,有些茫然,是淞朱。

  “公子,该去敬茶了。”他小声说道。

  他看见公子肩膀上露出的吻痕,很快闭上了嘴。

  “妻主呢?”

  他这才发现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

  “更衣吧。”他嗓音有些哑。

  淞朱去取过里衣,先让公子穿上,以免着凉。

  被褥离开公子的身上,淞朱很快看到了手臂上的朱砂。

  他睁大了眼睛,顾及屏风外还有人,便没有出声询问。

  李持安的腰有些酸,他轻轻挪动着身体,小心地下了榻。

  洗漱过后,他坐在铜镜前,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低低叫着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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