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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钰的身下已经开始僵硬而肿胀,撑开薄薄的衣裳,露出形状。

  伴随着刀割开皮肤,身下之物也随之跳动。

  血是润滑剂,落在两人紧密贴合的手上。

  就好像是在进行最紧密地交|合,暧昧又滚烫,每割开怀钰的一点血肉,他的脑内就好像快要升天。

  怀钰靠程今越越来越近,他喘息着发笑,湿润的薄红唇瓣,露出森白的牙齿。

  好喜欢小越……好香……好温柔……

  他俯下身子亲吻着程今越的脸,唇,脖子,他轻轻地,极力收敛着自己的疯狂,他害怕弄疼程今越。

  “小越,我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小越……”

  怀钰的一边亲吻着,一边发出甜腻而诡异的声音。

  程今越能感受到怀钰口中的血腥味,很重。

  他轻轻地嘬吻着,尝着程今越口中的一切,他从舌根一直舔到舌尖,被他胡搅蛮缠过后,混着血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可是程今越却突然感受到又有咸|湿而滚烫的东西落到了她的脸上。

  是怀钰在落泪。

  越是亲吻,怀钰的泪便又如雨下。

  程今越明明是如此温柔和善良,这些人为什么要对小越痛下杀手。

  完全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他的漂亮又温柔的小越,他要抓紧让程今越的血肉恢复原样。

  “小越,别难过,我会治好你,我会治好你。”

  好痛,全身的皮肉都被剥离了下来,可这是小越亲手对他做的,好爽……好幸福……

  怀钰觉得整个人都要疯掉。

  如果可以,他好想将他的心脏也挖出来给程今越看,他可以送给程今越,这一颗心脏会永远为她跳动。

  程今越从前很讨厌血腥味,很讨厌死亡,讨厌痛苦。

  可是渐渐地,她习惯了。

  她开始痴迷上这种东西了。

  她看见怀钰身上的皮肤连带着肉都一块一块地在她的手下被剥下,这个疯子似乎还乐在其中,他好像不懂得什么叫做疼。

  这一切都是所谓的“爱”在作祟。

  她对怀钰的行为已经不再感到诧异了,这样的疯子做出什么来都是正常的。

  只是怀钰把皮和肉给自己了,那他怎么办呢?

  程今越有些单纯地好奇。

  并不是为了关心怀钰的身体,她只是在想,那以后岂不是可以将怀钰的身体当做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血腥味让她一边作呕,一边却感到兴奋。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捅进怀钰的胸口,她想看怀钰的表情,她也会很高兴,很兴奋。

  因为爱就是要仇深似海才好看。

  人人都说爱她,可那样的爱太平淡了,什么一日三餐四季,柴米油盐酱醋茶,有什么意思?

  没有痛苦的爱,会让程今越感受不到心跳的跳动。

  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

  要凌虐,要不堪,要剪不断理还乱。

  这样的爱才刻骨铭心。

  此刻她开始多看了几眼怀钰,因为她此刻的心正在炽热地跳动。

  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切割怀钰,而是在切割她自己。

  时间过于漫长,这把刀在怀钰的控制下实在是太慢了,慢得折磨,像是一个人被活活凌虐致死。

  终于,怀钰的全身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要换皮了,程今越也在期待着自己的疼痛到来。

  不过很可惜,她昏睡了过去,怀钰似乎并不想要程今越感受到一丝痛苦。

  再次睁眼时,怀钰已经不在眼前了。

  但是熟悉的气味并没有散去,程今越知道,怀钰正在某个角落盯着她。

  又或者说,在她熟睡的这个夜晚,怀钰或许睁着眼睛欣赏了她一整晚。

  程蕴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待在她的身旁了,她满脸都是泪水,看起来是哭了一整晚。

  又是熟悉的场景,程今越躺在床上,程蕴知为她哭了一个晚上。

  程今越总是受了太多的伤。

  她这一辈子都过得太苦。

  程蕴知想。

  她很想程今越过得幸福,她不想要再看到程今越受伤了。

  可是她做不到。

  察觉到程今越醒来,程蕴知连忙端来药,“小越,你终于醒了。”

  她的喉咙是沙哑的。

  程今越看着程蕴知全是红血丝的眼睛,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了,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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