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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轻轻碰了碰凌彻的唇角。

  ……

  ……

  淮月从不知道这件事会如此磨人。

  房间里的灯光始终亮着,他已经分不清过去了多久。

  身体因为欢.愉和疲乏止不住地轻颤,身后人的动作却依旧带着十足的力道,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淮月羞于去听房间里的声音,垂下头把脸埋进了枕头,却很快又被人拉起来拥进怀里。

  他一直都知道凌彻比他高,骨架也比他大,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两人的体力悬殊。

  腰间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他,怕他逃脱似的,凌彻炙热的呼吸全都喷在他耳侧和后颈,烫得他连喘息都带上了泣音。

  “淮月……”

  情到深处,大脑在激烈的刺激下近乎晕眩,淮月恍惚地听见凌彻在耳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淮月呼吸破碎,却还是抬起手臂给予回应。

  他们紧密相拥,仿佛连灵魂都一并交缠。

  ……

  等到一切结束,淮月已经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淮月房间的床被弄得一塌糊涂,凌彻带着人洗过澡,直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了一点微光,凌彻掩好被子,起身下楼给瓶瓶倒好猫粮,才重新回到床上把人抱进怀里。

  房间里的地暖开得足,淮月却还是下意识往热源的方向贴近,凌彻贪恋地亲了亲淮月泛红的眼尾,心里眼里都是满足。

  淮月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一丝牛毛细的梦都不曾做。

  他许久没睡得这么实,醒来时仍觉困倦,想翻个身继续睡时,却突然被腰间的酸痛感激得猛地皱眉清醒过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淮月睁开眼看向近在眼前的凌彻,被子下肌肤相贴的触感也在此刻清晰地传回脑海。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淮月耳根发烫,避开凌彻的目光看向别处,强自镇定地转移话题:“几点了?”

  短短的三个字,嗓音却哑得不像话,淮月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便把头埋进凌彻颈窝,不说话了。

  “还早。”凌彻亲了亲淮月的耳朵,伸手在被子里找准位置轻轻抚了抚,“疼不疼?我之前看有点肿,不知道上的药起没起效。”

  淮月受惊般挣了挣,却被腰间的手臂牢牢箍住。

  最紧密的事都已经做过,淮月却仍被这一下臊得浑身发烫,偏偏凌彻怕他忍痛不说,怎么都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疼。”淮月低低地应了一声,忍不住想掀开被子给自己降温。

  他身上清清爽爽,身后不适的地方也被清凉的药膏缓解,除了腰腿酸软,并没有别的不舒服,凌彻的细心显而易见。

  凌彻松开手起身,怕淮月着凉,用被子把他仔细捂好:“阿姨煮了粥,我去给你端。”

  凌彻没有照顾过人,地暖足到可以穿单衣的室内,他却把淮月从上到下捂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受了一点风。

  淮月露在外面的眼睛轻轻弯了弯,他伸手拉住凌彻的手腕:“不用,我下去吃。”

  胃里很空,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过度消耗还是饿得太久,淮月推开被子坐起身,伸手去接凌彻找来的衣服,却接了个空。

  “我给你穿。”

  凌彻坐到床沿上把淮月抱进怀里,一副兴致盎然精力过剩的模样。

  淮月被磨没了脾气,索性放弃抵抗,闭上眼睛把自己当成瓶瓶,靠在凌彻身上方便他动作。

  凌彻的动作不太熟练,却很细致温柔。

  房间内很暖和,他给淮月套了件薄薄的线衫和舒适柔软的家居裤,淮月的下巴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他像抱了只洁白柔软的猫,怀里心里都满满当当。

  这是淮月身上只有他才能得见的一面,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淮月。

  套好衣服,凌彻又忍不住低头去亲淮月,等磨蹭完起身,又是快半个小时过去。

  走出房间,淮月才知道凌彻说的“还早”没有一点可信度。

  阳光透过花窗斜斜照进走廊,时钟已经走到了接近三点的位置。

  阿姨煮的粥很香,等两人分吃完一锅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剧组像是生怕淮月反悔一般,催着他去签合同。

  娱乐圈不少明星为了录节目赶通告作息颠倒,因此对方对于淮月这个时间点才回复消息并不意外,效率很高地和淮月约好了时间。

  凌彻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两人换好出门的衣服,淮月特意穿了一件高领毛衣,遮住了脖颈上暧昧的痕迹。

  凌彻却还嫌不够,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下来盖在他头上,压低帽檐挡住了他眼尾还没消去的胭脂色。

  淮月抬头看向凌彻,凌彻亲了亲他的眼睛:“走吧。”

  “嗯。”

  两人一起走出门,虽然没有牵手,肩膀却亲密地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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