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惊呼出来。
他拇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唇齿,“这张小嘴,报账目时倒是伶俐。”他迫使我仰起头,“不知伺候男人时,可还这般利索?”
我脑子里仍然被他那句话震得发晕,完全乱了方寸,宝儿长得像王棱……
他又说,“听说赵五死前,最惦记的就是你这身,嫩肉。”粗糙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去,在臀尖狠狠掐了一把,“本官今日倒要验验,是什么滋味,让这个莽夫念念不忘。”
他力道大得让我眼角沁出泪来,我别过脸去,好难受。
“更让本官好奇的是,你那个野种,究竟是谁的?”
我的呼吸失控般急促,他却松开手,掏出一块玉佩,正是王棱送我那块。
“大人!您哪来的?”我惊呼,那明明被下狱时收走了的。
“你果然认得?”他将玉佩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不想要,想要就听话……”
他的手掌按在我腰上,力道大得要将我按进案几,“本官今日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身子,能让凉州军的男人一个个为你发疯!”
“大人不要……”我推搡着他,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门外传来军卒的声音,“郭大人,紧急军报。”
郭司马的动作顿住了。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顺手替我拢了拢衣襟,仿佛方才一切从未发生过。
“明日辰时。”他恢复了一贯的威严,“带着账册来校场。若是迟了,本官就亲自去你帐中取。”
转身离去的瞬间,他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对了,记得带上你,不,我儿子。本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