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长安城的灞桥柳下,开满了芍药花。”他给嗓子里灌了一口酒。
“你想说什么?”我蓦然回头,灞桥的芍药花,那是深埋在内心深处的痛,他却要血淋淋地撕开。
“没什么,不过是往年这个时候,总是要去看的。”他嘴角噙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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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军侯,想必该知道,军中调戏同僚妻女,是死罪吧?”我厉声说道。
“哦!说起死,短短几日,我似乎死几次了吧?”他嗤笑一声,死,对他这样的人和吃饭还有什么区别?
我无言以对,转过头不想再看他。
“怎么,费那么大劲把我救活,”他步履轻巧,信步走到我身后,“只是为了这样冷落我么?”
“你要是不乐意,跳下去。”我指了指这座箭垛,“就两清了。”我不讲道理地说。
他执拗地把我扳过来,硬强着让我看他。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