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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营的刀不是花架子!”辛玥收刀而立,胸膛剧烈起伏。“每一式都是从匈奴人的血里淬炼出来的。”他抓起水囊灌了一口,清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膛,“霍骠骑当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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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顿时肃静,连战马都停止了喷鼻。
“刀出必饮血,马踏不回头!”辛玥声音炸雷般响彻校场,“这是我们朔风营的魂!”
他猛地将水囊砸在地上,水花四溅中,刀锋再次挥出。这是绝杀式“玉门关”,刀光如匹练般横扫,几步外的草靶应声而断,断面光滑如镜。
新兵们看得热血沸腾,有个凉州少年忍不住大喊,“朔风营,辛军侯!”顿时引发山呼海啸般的呼应。辛玥却沉默着收刀入鞘。他胯下马趟着碎步,从演武台拔出已经残破的朔风营战旗,双手高高举起。
辛玥策马狂奔,在上千士卒面前挥舞,风吹战旗烈烈作响。
“朔风营的兄弟们,我们握刀不是为了送死,是为了让更多人活着回家。”辛玥声如洪钟,“跟我一起喊……”
“朔风,朔风,杀杀杀!”
所有战卒齐声怒吼,“朔风,朔风,杀杀杀。”
声浪震得操演场的兵器架嗡嗡作响。这是霍去病时代传下来的冲阵号子,是决一死战时的齐声断喝,千人阵列吼出千军万马,吼出气吞山河。
辛玥的目光扫过人群,扫过峰燧,扫过了望台。
我藏在了望台的阴影里,远远地看着这个男人,整个人一直在颤抖,身子像被烈火燃烧成灰。
甲字曲是大汉朝的,可这个男人原本是我的。
我哭成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