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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有多久,欢喜就有多浓烈。这些日子,和宝儿黏在一起,我几乎化成水。快乐地几乎忘记,自己因为这个冤亲债主,受过多少委屈。
赵大娘拍着胸脯给我保证,“放心,有大娘在,饿不着。”
“开饭喽!~”酸果儿声音传来。
……
我把郭孝账上剩的、走之前给我的银钱凑一起,一股脑都给了三哥。反正三年两载不愁家用。当然,哪儿能那么久,等仗打完,宝儿该去长安了。
“三哥,前线您就暂时甭去了,安心在家享福带孩子。”
想想我又叮咛,“有空让嫂子再给您生一个。”
我学着王麻子的语气。
面对这个便宜三哥,我拿捏地死死的。又能给撒娇,又能揍人,还能带孩子,从哪儿找去。
等郭孝打完仗,他一个副省级干部,家里还能真缺钱?
还有阿树和酸果儿,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再等找回我娘……
想想就来气,郭孝王八蛋。
眼下实在没法再拖时间了。
这当口正是秋深时节,指不定哪天下场大雪,战事就会不期而至。那会是生死之战,我既已知道结局,就不会任由朔风营走上绝路。
把宝儿交待给三哥和新嫂子,又给郭府留下一辆车、两匹马。
这才带着阿树和酸果儿,重返第九峰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