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体察下民。他要威服四海,我就来到姑臧,了解不同民族该怎么同生共存。”
孔汾侃侃而谈,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任何情绪波澜。
“直到认识你,”他深深舒口气,继续道,“开始,带着好奇,想了解你,后来……”
又是沉默,好一会儿,他接着道,“你认同安羌五策,不歧视地域异族。你很神秘,也很特别,我,嗯,忍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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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身上的箭伤?”
“是真的,箭穿过我的魂体,没骗你,是贯穿伤。”他扯开衣襟,魂体上那处淡蓝色的旧痕,依旧刺人的眸子。
我忽然明白,他扑上去为我挡箭,完全是因为直觉,原本箭不会伤到魂体,可偏偏他是通过耳坠子和我勾连在一起的,他和我五感交织,宛如肉身,这才被箭射穿,接着又射穿郭孝。
我哭了,捂着脸,懊悔得想撕了他。
孔汾好傻,我晃了晃肩膀,他还是没动。我站起来,瞪着他,难过地想一走了之。
他突然拍了拍大腿,嘴角一弯。
我嘤咛一声,红了脸,不许说我脸皮厚。我瞬间扑进他怀里,整个人恨不能立时被他拥有。我仰起脸,看着这个傻子,可又觉得自己比他更傻。
他低头吻我的时候,我的泪滑向嘴角,吻,又咸又涩。
“清月,我……”
“不许叫清月……”我呢喃着,伸手探进他的衣襟。
“那,叫什么?”他身子绷紧。
“叫夫人……”
我拼命吻他,哭的泪如雨下。
他横抱着我,刹那间飞向冥河。
碧纱橱,月轮下,冰凉的清辉。
那床榻,很久没有这样火热,我从没觉得被人占有会是如此快活。几乎不用主动,就能感受到孔汾积压很久的冲动,他爱我快要发狂,却偏偏要装作云淡风轻。我用尽力气逢迎,一次次被他揉碎成满床月光。
不知道多久过去,我柔声对他说,“先生,带我回去……”
“去哪儿?”他还傻傻地分不清。
“去她那儿,那个还生你气的,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