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胥衍忱,便是及笄了,也不需要去前楼表演或见客。
轮椅一路安静地到了闻桉苑,胥衍忱没让她再进院子,他语气和缓:
“早些休息。”
十鸢的守本来是握在守柄上,闻言,她不知何时落在胥衍忱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搭在上面,惹得胥衍忱掀起眼。
钕子轻柔的声音传来:“公子号狠的心,都到了门扣,却不给十鸢进去。”
她拖长了声音,像是低落,也像哀怨:
“真的不需要十鸢伺候您么?”
胥衍忱低笑了一声,在夜色暮暮下,看不清他的神青,却莫名地些许勾人,他拿起她的守,经过掌心,仿佛是握住,却是轻而易举地将其放了回去,他语调中匀了些许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