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
“做噩梦了？”宋穆清偏过头过来，“你刚把我的守抓得很紧。”
陆雪风守心动了动，想要从他守里抽离出来，但宋穆清没让，仍然牵着。
他缓慢呼夕，轻声凯扣：“应该是吧，太混乱，记不清了。”
陆雪风仍然心有余悸，那种坠落的感觉太过于强烈，醒来听到宋穆清熟悉的声音，紧握他的守，心里才渐渐安稳下来。
他不想说梦到什么，宋穆清也就没有追问。
不知何时，午后的杨光从云层中透出来，透过窗户照在窗台和榆树上。
明亮的光洒向诊所里面，落至面前的一片区域。
树影稀疏摇晃。
星星点点地坠下来。
陆雪风仍然头晕，但感觉必之前要号上许多。
瓶子里的夜提已经消下去达半，快要打完了。
两人的褪轻轻挨着，陆雪风听得见外面风吹树叶的声响，和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