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我吵!”
他看向叶向晚,脸上的笑意不散:“晚哥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养的八哥儿、猫爷就没有普通的。一只八哥儿都能和我吵得有来有往,可见它是听得懂我说的话,就是可惜,我听不懂它说的话。”
叶向晚闻言就是一愣,但旋即就回了神,皱眉道:“你也真是会想象,什么八哥儿听得懂你的话,也不怕传出去当你是中邪了。”
“对对对。”贾琏立刻就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是我胡说,就是一只普通的八哥儿,哪有什么听得懂人话,都是我的臆想,看来我最近是太累了,这两日要好好休息才是。”
他见叶向晚皱着眉头不甚高兴,忙揽住他的肩膀:“是我的错,我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日后我若是再说这样的胡话,你就照我嘴上打,打得疼了就长记性了。”
叶向晚冷哼一声,“只怕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会不会,有晚哥儿在,我不会忘了疼,只会牢牢记在心里。”贾琏举手发誓,他也确实将这件事给放在了心上,再不说这样的胡话。
“行了,赶紧洗漱用晚膳。”
贾琏忙跟着他去洗漱,屋内暖暖和和,外面则是寒风肆虐。有恒温玉坠在,再加上边上烧着得上好的炭火,可真是春冬两种天。
皇宫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黄内侍就走了进来,“皇上,天全道长已经到了,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快请。”皇帝一听忙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看向殿外。
很快,一个身穿道袍,头戴莲花冠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无量天尊。”男子手里的拂尘一甩,就对皇帝拜了下去,“贫道天全参见皇上。”
皇帝抬手,“天全道长不必多礼。”
“谢皇上。”天全道长直起身站好,任由皇帝打量着。
天全道长瞧着不过四十多岁,下颌蓄着胡子,双目精光湛湛。但仔细瞧去,又觉得那双眼睛里满是看淡世间一切事物的淡然。
皇帝收回视线,道:“天全道长想来已知晓朕请道长前来之意。”
天全道长摸着胡子含笑点头,“略知一二。”
皇帝道:“不知道长可解朕心中疑惑?”
天全道长脸上的笑意不变,“皇上心中所想也不算错。”
皇帝心中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这般说来,安佑侯果然是我大周之福?”
天全道长摇了摇头,“无量天尊,福星帝星交汇,大周自有福缘。”
皇帝闻言陷入沉思,福星帝星交汇,大周自有福缘?
眼看着过年的时间越来越近,却还不见李海他们回来,叶向晚就道:“兴许是赶不上回来过年了。”
贾琏道:“这几日风雪刚停,许是路上不好走。”
叶向晚点头,“罢了,赶不上过年就赶不上了,安全最重要。”
说了这话没几天就是除夕了,这天叶向晚照去年的奖励给了赏,就和贾琏就去荣国府吃饭。
哪想着刚到荣国府没一会儿,就见林管家过来了,说是李海他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不少牛羊。
叶向晚闻言心中惊讶,没想到他们会在过年这一天回来,可想而知路上定然赶得急了。
他和贾母说了一声要回去瞧瞧,谁知贾宝玉也来了兴趣,说要去瞧瞧这边境的牛羊和他们中原的牛羊有什么不同。
想了想,叶向晚干脆带着贾宝玉和迎春她们几个都去了。难得热闹,贾母也允了,走时还不忘叮嘱着叶向晚和贾琏他们一会儿回来吃团圆宴。
回了侯府,就见李海他们在吃饭。
叶向晚走过去抬手止住他们起身见礼,见他们满面风霜叹道:“辛苦你们了,快吃,吃完咱们再说,我先去瞧瞧你们带回来的牛羊。”
李海他们确实是饿了,也就没有推拒,见叶向晚已经出门也就坐下来继续吃饭。
此时侯府的养马的马棚之地儿站满了牛羊,叶向晚粗略数了一下,共有牛羊十二头,羊八头,牛四头。
贾宝玉上前两步被叶向晚扯住,“就在这儿瞧,别往里去,小心他们尥蹶子踢着你。”
贾宝玉也没有继续上前,只是好奇看着眼前的牛羊,“瞧着确实和咱们这儿的牛羊不同。”
林管家道:“看着倒是不错,只是不知用来耕地如何?”
叶向晚摸着下颌沉思道:“‘草原上的牛用来耕地好像不合适,瞧着就比咱们的老黄牛小了些,用来拉犁耕地肯定不行。还是用来吃最好。”
“吃?”探春惊讶道:“可是律法规定不可随意宰杀耕牛。”
叶向晚笑道:“这又不是耕牛,我是特地让李海他们从草原带回来吃的。若是这里面有一头母牛那就好了,回头我养起来,要不了多久就能生好多小牛。到时就不愁没有牛肉吃了。”
这时李海过来了,“侯爷,这里面确实有一只母牛,身上带着白花儿的就是,其他都是公牛。”
“其实草原上的牛也不多,多是羊马这样的牲畜。”李海解释着,“路途远了些,我们也不好买太多,若不然赶路不方便,便只能先买一些回来。若是侯爷还要,等明年开春我们再去。”
看着李海脸上的笑容,叶向晚笑道:“生意不错?都开始想着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