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心我揍你!我揍人可是很疼的。”
贾琏嘴角微扬:“有多疼?”
叶向晚歪头想了想,片刻后摇头:“不知道,反正贾琏那孙子被我揍得嗷嗷叫。”
贾琏无奈失笑,这是醉了都不忘寒碜自己两句。
但他还是认真地对叶向晚说道:“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呢?可喜欢我?”
叶向晚不明所以地看着贾琏,好一会儿更是抬起双手捧住他的双脸仔细瞧着,“你长得不错,和贾琏那小子一样好看。”
此前还算清明的脑子,被此时屋内的暖意一熏,只觉得脑子发蒙,好似一团浆糊一般。
贾琏脸上的笑意浓郁,“我是谁?”
叶向晚皱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贾琏!我有些喝多了,要睡觉。”
“先洗漱。”贾琏拉着他不让他睡。
叶向晚鼓起脸颊瞪着他,“不要,今天不洗漱了,困了,要睡。”
说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衫,贾琏见他这般也只能无奈叹了声气,上前去帮他解下腰带,脱去身上厚重的袄袍。
这时,红珠站在门口问道:“可是要送沐浴的热汤来?”
贾琏道:“先送些热水来,热汤一会儿再送。醒酒汤可是好了?快些送来。”
“是。”红珠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来。醒酒汤是之前就煮好的,不过是在灶上温着罢了。
清荷端着一盆温水跟在红珠身后进来。
贾琏挥退二人,就端过醒酒汤哄着叶向晚喝下,“喝些醒酒汤,免得明儿头疼。”
叶向晚过去闻了一下就皱了眉头别开头,“不喝。”
贾琏轻声哄着叶向晚:“你乖些,喝完就能睡了。”
叶向晚不想耳边再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耐烦地喝了几口贾琏喂过来的醒酒汤就推开汤碗躺床上睡下。
贾琏无奈地将剩下的醒酒汤喝下,这才端着水盆过来,把干净的布巾浸入温热的水中浸湿再拧干,为叶向晚擦拭着脸颊和脖颈、耳后。
他知叶向晚爱洁,每日定要洗漱过后才睡。今儿只是脑子混沌了才没有洗漱,刚才一通折腾身上定是起了汗,若是不擦拭一番,只怕夜里睡不安稳。
将自己收拾好,他才在叶向晚身边躺下。
他将人揽入怀中,“除了你,我还未曾这般伺候过别人。”
低头瞧着红润的双唇,贾琏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辗转碾磨,即将要控制不住自己时才离开。此时叶向晚的双唇已经红艳微肿,自带一股迷人诱惑的风情。
贾琏忍不住又在其上流连了一会儿才掀开帐子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身的水汽回来。在被窝里将自己暖得暖和了才再次将人抱住睡下。
第二日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叶向晚坐起身打了个呵欠,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火辣辣的疼意,他皱着眉头抬手摸着自己的双唇,好像没有什么破。
叶向晚挽起帐子,拿出一面巴掌大的玻璃镜出来,一照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双唇红艳微肿。他微微眯起眼睛,贾琏!
刚洗漱好的贾琏忽然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他回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叶向晚穿着自己做的棉拖就往外间走,就见贾琏正往这里走。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贾琏肩头的衣服就拉着人进了里间,“说!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他指着自己微肿的双唇,瞪着眼睛质问着。
贾琏握住他的手,笑道:“心上人在怀,我岂能忍得住?晚哥儿就原谅我这一回可好?”
叶向晚哼了一声,“一会儿还要去老太太那儿,你这样让我怎么出门?”
贾琏仔细瞧着他的双唇,似乎比之前消下去许多,“我一会给你再上些药,很快就能消下去。再说,外人便是瞧着也瞧不出来。”
叶向晚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能发现也是因为觉得嘴唇有些发麻发辣,这才会拿着镜子照。
好在,他们要出发去荣国府的时候叶向晚的双唇恢复了正常。
“下次不许这样亲!”
贾琏紧紧扣住他的手,闻言笑了:“听你的。”
只要不再亲得这般模样应该还是可以的。
两人刚要走,宫中就来了人,是经常来侯府传旨的小内侍。
“徐公公。”叶向晚笑道:“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徐内侍笑道:“皇上并无什么吩咐,只是命我来给侯爷送赏的。”
“送赏?”叶向晚和贾琏对视一眼,忙躬身跪下接旨。
徐公公并未拿出圣旨,拂尘一甩就道:“今儿只是一道口谕,圣上说了,侯爷这一年来甚是辛苦,恰好玻璃坊有了新品,特送来给侯爷把玩。”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小太监就捧着一个木匣子过来。
叶向晚和贾琏起身接过,徐公公对叶向晚示意了一下,叶向晚会意地将木匣子打开,待看清里面的东西不由愣住。贾琏亦是,因为他刚刚在叶向晚的手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