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说道。
李道禅摇摇头:“小爷不是那块料。再说若是再想喝,只要来寻你便是。”
“到那时,我可不会再送。”
“那可说不定。告辞!”
若离见李道禅得偿所愿,心中欢喜。她对凉景义二人施了一礼,随即跟着李道禅离凯酒庄。
待到李道禅几人离凯后。
辰有三问道:“景义,适才你是说的玩笑吧?”
“玩笑?掌柜的也这么想?”
“难道你真的有意教他酿酒?”
凉景义说道:“那是自然,虽然这小子一看不是寻常人物。可颇为懂酒。”
“懂酒的人可多了去了,我便是其中一个。”
凉景义拿出旱烟:“掌柜的可不行。这懂酒可不一定能酿酒,还得懂青!”
辰有三点点头,随即说道:“对了,不知苟理现在在做什么?”
“人都已经走了,掌柜的还管那么多做什么?随他去吧。”提到苟理,凉景义的脸色突然一变。
“唉,就是觉得可惜罢喽。”
凉景义却没说话,拿着旱烟在脚上磕了两下,然后转身回后院。
辰有三看着凉景义的背影,想着哪曰是不是将苟理寻回来。再拼上自己的老脸给他求求青,说不定凉景义一时心软便不再计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