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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不睡你床上你就不满意是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特意给你安排了单人宿舍?把你那个舍友撵出去。”

  陆子枫还想再挽救一下, “承…”

  “别让我说第二次。”

  楚承年语气很霸道,虽然看不到他的脸, 但陆子枫敢保证他现在肯定是一副恨不得当场吃了他的恶鬼模样。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承年, 我真的和瓦伦塔一点那种关系都没有, 你别这么无…”

  他想说楚承年无理取闹,搞得一副怨夫样。

  但想了想这话搁现在说只会火上浇油,就还是闭嘴了。

  “你是想说我无理取闹?”

  “你以为我爱管你死活吗!你想死哪死哪去, 着急的话我亲自叫洛鹰给你掐死。但你现在顶着我楚承年未婚夫的身份, 就别见一个勾搭一个,丢尽我的脸面。”

  不只是陆子枫, 现在他那些朋友们也总是调侃他那么在意家里的那位。

  在意个屁!

  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他在意的?

  他恨不得他早点死了,省得老是气他。他最近生的气加起来比头二十年的都要多了。

  早晚得被他气出心脏病来。

  楚承年执拗地不相信陆子枫的话,或许不能算是不相信,他也知道陆子枫没什么胆量真敢偷人。

  但一听亲信报告说他的未婚夫多了个室友,还是他费劲唇舌亲自邀请进去的。

  楚承年一阵火就上来了。

  这么年轻新鲜的□□天天晚上躺在身边, 偶尔再“不小心”摸一摸手碰一碰脚,洗澡时再“不小心”脚一滑一坐。

  那饥渴的老男人能把持得住?

  “祝怜玉,立刻叫他搬走。”楚承年语气阴冷。

  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的瓦伦塔放下筷子就过来了,他从一脸纠结的陆子枫手里夺下手机。

  也不离开,而是弯腰把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架着身子,恰好把陆子枫掩在臂弯下。

  “你算哪盘菜,管这么宽?”瓦伦塔笑嘻嘻的,但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语气急转直下,压得低沉,“不知道太爱操心容易早死吗。”

  “我是他未婚夫,你说我是谁?”楚承年也冷笑。“上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已经被串成风铃挂在他家窗户上了。”

  听到他第一句话时瓦伦塔愣了一下,他有猜到可能是情人或者男朋友,但没想到竟然是未婚夫?

  那人家确实有查岗的资格,这倒显得他像是找茬的了。

  但他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包在臂膀里的陆子枫,眼神纠结又烦躁,眉头紧拧,唇角的弧度也下拉着,显然是不快的。

  瓦伦塔用了0.01秒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是吗,可惜我不喜欢风铃,就不劳烦你了。不过既然你喜欢窗户,那我就送你去透透气吧。”

  他作出扔棒球的投掷姿势,做得很标准。

  咻的一下,楚承年送来的手机和他的声音都化作一颗流星从窗户那里消失了。

  听到那边传出簌簌的破空声,楚承年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听到啪的一声,电话也被自动挂断了。

  楚承年意识到手机被他丢了,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肩上已经快好的伤口被他胸膛起伏的力道撕裂。

  “咳咳……敢摔我电话,真是找死。”

  他强撑着身子把洛鹰叫进来,苍白的脸上一片戾气,眼眶因养病憔悴了不少,略微下陷,显得更阴气森森了。

  “去查查那个活腻了的东西。”

  *

  “我的黑卡!”陆子枫趴在阳台上往下看,发现手机都碎成渣渣了。

  有点遗憾,这样他还怎么吃饭啊?

  “明天我的早饭估计只能是开水加凉水了。”

  其实就是温水。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瓦伦塔歉疚道,“你没钱吃饭吗?没事儿,以后你的饭钱我都包圆了。”

  他拍了拍陆子枫沮丧的背,力道没以前那么大力没有分寸,宽大的手掌压住了一团乌黑柔顺的发丝,轻轻摩挲着,轻柔到陆子枫都没有察觉到。

  “唉,也不算你的错,就楚承年那人,谁遇见了他,都会忍不住从内到外发自真心地对他产生厌恶,你只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而已。”

  陆子枫站起来时发根猛地一阵刺痛,“嘶,你压着我头发了。”

  瓦伦塔连忙收回手。

  “我送你个新手机吧,你喜欢哪个牌子的?明天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买?”

  “不用你破费了,我还有个手机呢。”

  陆子枫笑着拿出一只白色的手机,这还是谢医生给他的。

  本来他还觉着两部手机太累赘了,现在就很庆幸,还好谢医生又给了他一部。难道谢医生早就猜到会有这种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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