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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他们没有怀疑宋长渡的话,听后只是疑惑:

  “奇怪,人跑哪儿去了,手机也打不通,怎么跟兔子似的,一溜烟都不见人影了。”

  仲天庆好奇宋长渡怀里抱的是什么,但唐末不在,学神好像又变成了之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让仲天庆没能问出口。

  直到此刻仲天庆才后知后觉——

  原来末哥是他们和高岭之花之间,不可缺少的润滑剂!

  宋长渡想回宿舍查看唐末的情况,没和几人寒暄,略一点头后抱着人走了。

  望着宋长渡挺拔的背影,赵玉成‘嘶’了一声:

  “怎么感觉学神心情不太好?是我的错觉吗?”

  仲天庆:“???学神不是一直那个表情?”

  “你从哪里看出他心情不好?”

  赵玉成故作深沉摸下巴:“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别感觉了。”仲天庆拍了赵玉成后脑勺一下:“还是赶紧找末哥吧。”

  “你说得对。”

  说到底,高岭之花高不高兴,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

  唐末醒来时,一抬手,脑海里只有三个字:我裂开。

  不仅是因为他又看见了自己短乎乎肉嘟嘟的手,还因为他头疼得快要裂开。

  “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整个裂开的唐末从床上爬起来,正对上宋长渡关切的眼神。

  唐末晃了晃脑袋,表情麻木说废话:

  “我又变异了?”

  宋长渡:“……”

  见唐末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宋长渡没再往他心上戳刀子: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末两只爪子抱着脑袋,自闭喃喃:

  “身体上的舒服算什么?”

  和心里所受的冲击来说,裂开的脑壳都显得无足轻重。

  一听这话,宋长渡就知道情况应该和上次差不多。

  宋长渡放低了声音:

  “你室友一直在找你,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给赵玉成回了消息拍。”

  唐末这么大个人突然联系不上了导致手机一直响,怕赵玉成仲天庆着急也是怕引起什么误会节外生枝,宋长渡就自作主张帮唐末回消息了。

  上次的事后,唐末就主动把自己手机锁屏密码跟宋长渡说了,不过宋长渡只回了赵玉成消息。

  除此之外,他没有随意翻动唐末的手机。

  对宋长渡的人品,唐末是信得过的,压根不在意这件事:

  “没事,反正我手机又没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唐末手机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就算宋长渡真翻了他也不在意。

  唐末揉了揉太阳穴,注意到自己又穿上了熟悉的背带裤。

  不用想,这衣服肯定是宋长渡帮他换上的,唐末有些意外:

  “这衣服你还留着呢?”

  上次恢复后,唐末笃定自己不会再变小,走得十分潇洒,原本用过的婴幼儿用品一样没带,让宋长渡帮忙处理了。

  唐末以为按照宋长渡的脾性,这衣服早被他丢了,没想到还在。

  干干净净看着崭新,保存得还挺好。

  宋长渡略一点头,没在这事上和他多聊,说起正事:

  “马上就放假了,你现在怎么打算的?”

  头疼的感觉渐渐消失,唐末托着婴儿肥的脸叹气:

  “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你让我缓缓。”

  唐末不想在床上缓,手脚并用从被子里爬出来,顺着台阶向下。

  见他短手短脚不方便,宋长渡伸手帮了他一把。

  然后唐末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周遭事物一转,下一秒,他就被宋长渡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椅子上。

  唐末:……

  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崽,宋长渡可以随意拎来拎去的那种。

  大概是体验过一次有一定经验了,唐末这次没上次那么慌张茫然,心态甚至还有点稳。

  看来一回生二回熟,在任何情况都适用。

  宋长渡在他面前坐下,让他看两块福牌:

  “这次你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福牌发烫,你当时感觉到了吗?”

  “哦对,福牌!”

  经过宋长渡提醒,唐末抬手打了个响指,可惜变小后手指头都肉感十足,动作很标准,但是没响。

  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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