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老太太死在病房里,周家体体面面的,还是想毁了周家毁了平津让舟舟把老太太送进监狱,让她死在监狱里?”
“总之是个死,你自己看着办,我也懒得拦你了。”
鹿霜话尽于此,然后起身离开了。
周正成抱着脑袋痛哭流涕。
最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喃喃,“母亲,你走好吧,恕儿子不孝......”
......
江稚鱼被砸成脑震荡,又昏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
周平津率先发现她睁开眼醒来,立刻扑过去,抓住她手。
“泡泡,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江稚鱼皱着眉,眯起眼,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平......平津哥,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赵随舟听着她的话,立刻按下呼叫铃,叫来了医生。
医生给江稚鱼仔细检查确认。
“病人脑震荡比较严重,出现暂时失忆或者忘记了近来发生的某些事情以及记忆错乱,是正常情况,二位公子不用太紧张,好好休养,脑震荡的各种症状就会慢慢消失的。”
检查完,医生立马对眼巴巴浑身紧张的赵随舟和周平津道。
两个人稍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李斌敲门进来。
见医生护士在,他没说话。
医生护士识趣,赶紧退了出去。
“什么事?”没有外人了,赵随舟才问。
李斌看一眼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满脸懵懂纯真的江稚鱼,汇报道,“老太太走了。”
被锁在炼狱般的病房里,不仅被断药,也被断了吃喝,痛苦绝望地挣扎呻吟了一天一夜之后。
老太太终于没了声音,断了气,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