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话未说完,楚峪一个抬手,两人不得不就此作罢,心中着急。
帐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当事人却是不急不缓。
被问及志向,楚峪脸上依然一团和气,甚至带着点羞愧的神色,“小事不修,大事何为,惭愧,吾只想护百姓一方安宁。”
“那殿下可以走了。”柳双双懒得和上位者打什么官腔,也不说那些绕来绕去的话,“你在这里碌碌无为一天,期间就有无数百姓死去。”
“回去你的王府,醉生梦死去吧,何苦在这里,吃百姓的余粮?”
“告辞。”
柳双双想走,却也没人抬着她走,于是她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就这样一瘸一拐地离开。
这话说的尖锐,如同棒头一喝,温和示人的楚峪,笑容都凝固了一瞬。
便是楚崤都震惊于此人的大胆,眼见着对方要走,他冲上去就抓住了人,“站住,给孤说清楚,什么余……”
“赐座。”
总是笑容和煦的男子收敛了笑意,“请柳先生,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