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长阳宗外门长老,你们杀了我,你们觉得长阳宗会放过你们吗?”褚清德问道。
“众人都知我们关系不错,你觉得他们会怀疑到我们白家头上吗?”白奎杉似笑非笑。
褚清德立即用神识感知了一下,发现附近根本没有任何人。
“你们杀了我,也别想得到那本功法了。”褚清德说道。
“什么意思?”白奎杉立即问道。
“实话告诉你,那本功法并不在我身上,而是放在了长阳宗内。”褚清德说道。
“什么?”白奎杉下意识道。
“不信你们大可以搜,储物袋就在这里,你们看看便知。”褚清德扔出储物袋。
在白奎杉检查之下,果然没有任何发现。
“堂叔,怎么办?”白奎杉问向旁边筑基中期的男人。
还不等白家之人得出结论,褚清德就道:“我说过,我并没有杀你们的老祖,此事是一个误会,绝对是有人从中作梗,挑拨我与你们白家之间的关系,
你们想要功法,我给你们取来便是,但你们要保证,这事就此罢了,就当是我痛心航盛兄的遭遇,帮他照拂后代了。”
白家之人对视一眼。
“你此话当真?”白奎杉问道。
“自然,我与你们老祖虽然差些年岁,但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怎么可能害他,咳咳咳……”
褚清德说的声情并茂,只是牵动伤势又咳出一口血来。
白奎杉可不是傻子,纵使褚清德说的再好听,他也只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