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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歪头看去,却是为苻廋申请官职的。
王凝之笑道:“我总不好空手去见他,借花献佛,让朝廷将他父祖当年的头衔还给他,也好让他名正言顺地和苻坚争上一争。”
他奏请朝廷封苻廋为氐王,领征西大将军、都督关西诸军事、雍州刺史。
反正是画饼,又不要什么成本,直接往大了给,这样的饼在东晋初年不知道发出去多少,朝廷轻车熟路,不会拒绝的。
谢道韫都为这个苻廋感到可怜,造个反毫无存在感不说,人马全被王凝之夺了,现在还要用他的名号去恶心苻坚。
写完奏疏,让人赶紧送出后,王凝之又躺了下来,“累死了,明日……后日再出发。”
谢道韫心疼地替他抚平额头的川字纹,“也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这样奔波你也受不了。”
“没办法,”王凝之闭目享受着妻子指尖传来的柔情,“现在还不是当甩手掌柜的时候,我不出面,新归附的军民不安心。”
弘农和上洛才收复不久,眼下秦人又在攻击峣关,王凝之不过去盯着,实在放心不下。
这个时代,讲忠诚是很奢侈的,王凝之需要过去和他们站在一起,这样才能保证大家不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