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也得说清楚。”
刘桃棒笑道:“这没什么冲突的,大家自然是既遵守律令,又遵守教规,再说郎君你同时是刺史和大祭酒,这两样不都是你说了算。”
王凝之跟这个夯货解释不清楚,“反正你按我说的办就行,事情要说清楚,不能隐瞒,更不能骗人。”
刘桃棒应下,干劲十足地出去了。
第二日,建康的消息传回,彭城祭酒卢竦的弟子许龙去京城拜见废帝,表达了助他复位的想法,被御史台的人抓了个正着。
于是郗愔再次将两人召到面前。
这回他先看向王凝之,“叔平你太胡闹了,为何要将天师道扯进去?”
王凝之装无辜,“没有的事,只是我不方便进京,想着道长容易接近海西公,这才让他们帮忙问候下,我哪知道他们有这心思。”
这话谁都不信,郗超讽刺道:“敢做不敢认,算什么英雄。”
王凝之回怼道:“你去将卢竦找来,我们当面说清楚,看看我是怎么和他说的。”
郗超见他如此笃定,有些拿不准,又道:“那子重抓的人,人还死在了御史台,这总是事实吧,你怎么解释?”
王凝之推得一干二净,“京城的事,我哪里知道,你也不要将御史台的事全算在子重头上,你敢说你没有安插人手进去,你没有派人盯着海西公?”
见两人又吵起来,郗愔喝道:“喊你们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