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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与自己对视久了的眼睛就让克里奇利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现在他像个小吸血鬼似的埋在自己的颈窝里,正大胆的要尝一口同是白人男的血有没有牛奶的香甜。

  克里奇利握住他的肩头把他按了下去,看着他鲜红的嘴唇咽了口唾沫。

  福登躺在床上,等着他亲下来,等了一会没等到,于是主动挺起脖子撅起嘴巴去亲他。

  福登的吻技相当成熟,看来没少练,深深浅浅迂回缠绕的,一会猛烈进攻,一会又躲起来伺机发动第二轮进攻,就像他在找机会怎么打门一样,蹭来蹭去,勾人心弦。

  克里奇利被他吻了一会势头就支楞起来了,他想伸手去抓福登?*? 的头发,但是只摸到光滑的瓜皮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柔软蓬松的手感,像丝巾在指缝中滑过的温柔触感,只有短短发梢刚硬的扎着手心的刺痛。

  “等等,菲尔。”克里奇利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代谢酒精可能只需要两个小时,代谢我可不那么容易,短则三两天,长则不知道,你确定吗?”

  “你怎么犹犹豫豫的?”福登感觉克里奇利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干脆利索,都这么到位了,怎么还停下来了,这可不是开车,说刹车就能刹住的,反正他这个年纪是刹不住。

  “你明天有比赛,我怕弄伤了你。”

  “那咱俩反过来?”

  “那不可能。”克里奇利嘴角一勾,又压下了他的肩膀。

  “等等。”这回福登反而叫了停,“你有condom吗,别用酒店的,免得退房时尴尬。”

  “这么贴心,我有的是。”

  ……

  克里奇利想要忘记那段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但即便是主动缠绕他的美好小鲜肉也不能让他忘却和成熟优雅的男人漫步在深林中的感觉。

  他的自责和懊悔像棍棒一样狠狠的敲击着他的后脑,让他一次次沉重的前进都变成努力完成任务的规定动作,然而福登却很难被满足,他简直要榨干了他背后的男人。

  终于在凌晨1点才让不知疲倦的小猴满足的呼呼大睡,还手脚并用的箍住了他,搞得他一早醒来浑身像组装的一样,酸痛难耐。

  福登早就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克里奇利头疼的要命,好在他不用准备正餐,只需要准备车餐就可以了,那他也得吃饭啊,于是,他不得不起来冲了个澡,再穿上曼城工作人员的衣服准备出门,突然他看到酒瓶子底下压着一个纸条,他拿起来看了看,是福登的留言。

  他说:“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但我希望只存在我们的记忆中。”

  克里奇利秒懂,福登只是一时兴起来讨个快餐吃,可是这个快餐让克里奇利累到快虚脱,良心还受到谴责,他始终没有在福登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不管了,只要他满意就行。

  被克里奇利服务过的对象就没有给他差评的,除了那些早上被他忘记名字的扬言要撅了他的小bottoms。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克里奇利在车上为他们准备了特制的奶酪鱼肉丸,一人吃上三五颗,确保上场前不会饿肚子,也不会太有负担。

  福登手里拿着东西,没腾出手来,他路过餐车的时候只把脖子伸了过去,克里奇利只好亲自喂他吃上两个。

  这一喂正好赶上德布劳内回头喊他,“菲尔,拿着我的水杯。”

  克里奇利转过头也迎上那双冒着蓝色火焰的眼睛,然后尴尬地冲他笑笑,没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而是在围裙上搓了搓。

  希望别影响了德布劳内的情绪,他再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安,上次还是哈弗茨让他有过这种愧疚之心,果然还是不能够招惹敏感又重情义的人的,让他本来觉得够硬的心也变得脆弱起来了。

  比赛踢得很焦灼,最终2-2打了个平手。阿森纳是厄德高助攻哈弗茨进球,随后德布劳内助攻福登进球,卡拉菲奥里世界波再度领先,又被斯通斯头球绝平。

  比分看不出什么,实际踢得很累也很生气,到最后绝平时还引发了小范围的争吵。

  比赛结束了,年轻人的不服气还没消下去,加上比赛激烈的对抗导致肾上腺素水平还没降下来,火药味在场上愈演愈烈。

  最后两位教练握手言和,又赶紧上场去安抚球员,这才把红蓝双方给区别开来,回到了各自的队伍中去。

  克里奇利也要早点退场,去车上看看他们有没有准备好赛后要补充的饮料。

  就在他和其他工作人员退场的时候,有人喊了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是只穿一条短裤的赖斯。

  他的上衣已经脱了送人了,一身白花花的肌肉明晃晃地向他奔过来,然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嘿,布莱恩,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出了伦敦就把这帮人给忘了?”

  要不是他没穿衣服,镜头非得捕捉到他们不可,克里奇利可是穿着蓝运动服啊。

  “没有,不敢在赛前打扰你们。”

  紧接着克里奇利的后背又被人推了一把,导致他俩往前跳了一步。

  克里奇利回头竟然是厄德高,他从克里奇利的另一边钻过来,自然地绕道了他的胳膊弯里。

  “嗨!”他仰着湿漉漉的脸看着克里奇利。

  “嗨!”克里奇利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正到处找你呢。”厄德高踮起脚尖,离克里奇利的脸很近,一头被汗水打湿的金发和一双蓝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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