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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回少爷,小人跟厨房的几个营生打听了几句。”

  不有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说出来:这几日除了紫莹,苏昭云也十分虚弱。后面又问人才知道,是两个人一块中了毒。

  这就奇了,一个杏子,怎么就下了毒,还差点连苏昭云那个大夫都中招了。

  “连苏昭云都中了?那杏子不是给我堂姐买的吗?怎么她身边的确一个个都倒下了?”

  不有回答:“听闻是那位姓李的姑娘用杏子制成吃食,先给了苏昭云跟紫莹。后面又给少将军送去。只是没等少将军吃,那二人就毒发了,少将军这才免此一遭。”

  听见李姑娘三个字,越泽心里的那把火瞬间被燃起。自己因为她落了一身伤还没好利索,这次又是因为她!

  越泽气得推了桌上的饭食,瓷盘碗筷落地,混合着菜汤的碎片四散开来。

  “又是那个贱人!”越泽咬着牙怒道。

  很快,越泽就意识到不对。既然是那贱人做得东西有问题,为何只处置钱奎而不处置她?!

  越尔就是偏心!上次贱人三言两语便打了自己,这次又是。

  做姐姐的做到这个份上,那只能由弟弟来帮你料理了。

  越泽想,那索性就新账老账一起算。不过一个身份不明的丫头片子而已,难不成还想爬到他这位估下小少爷头上作威作福吗!

  越泽手握成拳,重重地落在桌面上。转身便吩咐不有:“她们只禁锢着我,并不阻拦你,你帮走一趟天香楼,找里面的老鸨,就说是我问她要东西。”

  ——

  前几日,蓝溪在整理祝卿安嫁妆的时候,偶然发现,在里面发现一方木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皆是女儿家做女红用的玩意。

  银针,绣线,一些布料以及各色锦绳,还有流苏和一小罐珠子。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蓝溪将一摞书搬了上来,说是在嫁妆箱子的夹层里藏着的,装得很是隐蔽。

  越尔检查了一番针线盒子,还是谨慎了一点,留下了书跟盒子,只把里面的东西让人给祝卿安送了去。

  至于这书——这几日越尔有些急事要忙,索性将其收好,待自己忙完这一阵再细细检查。

  “这是——”祝卿安见一堆绣线银针,不知道这沈三娘今日又在打什么主意。

  蓝溪将东西放下,开始传话:“我们当家的说,李姑娘久居闺阁,一定很擅长做女红。正好这些日子当家有事忙,让把东西送来,给姑娘解闷儿。”

  祝卿安哪里会弄这个?她的技术,还停留在小学的手工课上面。这闺阁里的刺绣,她连见都没见过。

  解闷儿,她看这堆东西才是真的胸口发闷。

  “这——蓝姑娘,当家的这是何意?”祝卿安小心翼翼地问,紫莹这方面应当是指望不上,实在不行,就找苏昭云取取经。

  “当家的说,若姑娘实在不知做些什么,就随便绣个香囊也成。”

  在女红中,荷包香囊一类,已经属于最基础的内容了,女儿做针线,第一个学的便是香囊。

  可就是这个外人眼里看着最简单的物件,可算彻彻底底难住了祝卿安。

  香囊长什么样?就是一个小布袋吗?两片是怎么接在一起才能保证里面的香料不会洒出来的?还有,收口出的抽绳是怎么弄?如何才能悬挂在身上?

  祝卿安盯着那堆东西,足足愁了好几天。

  但她心里明白,作为布庄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做香囊,若是自己不交出一个满意的成果,那身份不就彻底露馅了吗?

  可,她是真的不会。

  这人一忧愁,饭量都跟着减少。祝卿安夜不能寐,整日都在想做香囊那档子事,想得直头疼。一整尔一整尔的睡不着。没过几日人消瘦了一圈,看上去面色蜡黄,憔悴不已。

  魂不守舍……

  越尔握着笔的动作一顿,愣愣抬头,又很快收起脸上的惊愕,问:“最近苏昭云过去看她了吗?”

  紫莹答:“去了啊,前几天还好,后面李姑娘就连苏医官也不是很理会。苏医官过去看她,给她开些安神的药便走了。苏姑娘一走,李姑娘就继续把自己关回房间里。”

  越尔正好写完最后一笔,放下笔后将纸条绑在白鸽腿的小竹筒里,从窗边放飞出去。

  好像确实有点时间没见到李卿卿了。越尔对于对方此刻的状态,倒是有些好奇。

  这李卿卿说来奇怪,变脸比翻书还快,之前在这教她习字还每天高兴得像麻雀,叽叽喳喳不停,这才几日就食不下咽还夜不能寐?

  转性了?

  不过紫莹为人本分,从不说无凭无据的话。越尔倒是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待走迈进祝卿安小院的门口,果然,葡萄藤下的竹榻已经落了一层灰,应该许久没有被用过。对方房门紧闭,唯有支开半扇窗子,隐约能看见一道倩影坐在那,手上似乎在钻研着什么。

  越尔走到门口,礼貌地敲敲门。心里又突然反悔,是不是按照土匪的性格,应当直接踹门进去才对?

  里面很快有了回音。待房门被从里侧拉开,越尔对上一张憔悴的脸。

  果然紫莹所言不假,半月不见,这李卿卿竟是瘦了一圈,本就巴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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