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宏联想到了自家女儿这些年立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军功。
他心里大概有数,八-九不离十这事儿就是他女儿干的了。
“这丫头,干就干了吧,还遮遮掩掩的。”
谢大宏倒没往谢晚那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上想,只以为她是带着特战队悄悄做的这事。
谢晚也怕露馅啊。
假装路过,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就过来了。
“呀,翟伯伯,爸,你们师这一次可真的立了大功了,看,缴获了这么多的炮!”
翟师长也不傻,心里大概有谱了。
两老头子将谢晚拉到一边问:“你老实交代,是你干的吧?”
谢晚还想否认。
两老头子板起了脸,“谢晚同志,这事总能查清楚的,你不说实话,我们就只好如实上报了。
我们二师,不需要别人送功劳。”
谢晚这下只好举手投降了。
“翟伯伯,爸,我真没干什么,本来就是你们二师打下来的。
我只不过提前过来侦查了一下……”
翟师长和谢大宏对视一眼,两人长期搭档,彼此心领神会。
翟师长不好说的话,谢大宏自然出面当恶人。
他恶狠狠的训斥女儿:“谢晚同志,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你这叫无视军纪,擅自行动。
还有,你不经协商,抢了友军的任务,不友爱,不团结……”
谢晚快哭了,“爸,你说什么呢?
我真没抢你们功劳的意思,我就没打算暴露。
我也没干什么。
真的只是侦查,对,就是侦查,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大宏唱黑脸,翟师长自然就唱白脸。
“小晚啊,你别急,老谢,你也不能这样说孩子。
小晚肯定是为了减少我军伤亡,才提前行动的。”
谢晚听翟师长如此说,不由的点头,觉得终于有人理解她了。
谁知这两老狐狸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把柄,“承认自己提前行动了吧?”
谢晚暗叫糟糕,上当了,忙举手投降:“翟伯伯,爸,我投降!
就像翟伯伯说的,我真的是想减少伤亡,稍微帮了一点点小忙而已。
你们完全可以将我-干的那点事忽略不计。”
翟师长说:“那怎么行?我们这些老东西还要脸呢。”
一番协商后,三人统一了口径。
同样觉得奇怪的还有等在老街中心医院准备接应重伤员的周爱民。
这一次不仅他来了,谢晚那个异父异母的吴建吴医生也来了。
还有好多川省的专家,都被紧急的调到了前线医院。
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下定了决心,拼尽全力,要抢救每一位伤员的性命。
然而,等啊等,一共就送回来十一个轻伤员,其中五个刚到,伤口都快愈合了。
重伤员一个没有,基本就是些简单的包扎,中枪的只有两人,由于敌人拉得手软眼花,那子弹也就是擦着皮肤过去,骨头都没打到。
周爱民纳闷:“邪了门了,从来没有哪一场大战后这么轻松的!”
等到战后汇报的时候,闫军长听到战亡人数为零,重伤人数为零,轻伤十一人,杀敌两千余人,俘获敌军一万七千多人,缴获大炮42门,枪械若干这样的战绩,瞠目结舌。
“你们二师怎么打的?后续协同部队都还没上,你们就全面结束了战斗,还0伤亡?还缴获了这么多?”
翟师长笑兮兮的站出来说:“军长,这不仅仅是我们二师的功劳,这还要多多感谢特战队的同志们协同作战,我们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闫军长发火了:“谢晚,我安排你们去二师协同作战了吗?”
谢晚腾的起立,“报告军长,您安排我们特战队去协同抢救运输伤员了。”
闫军长说:“对啊,我让你去抢救运输伤员,你跑去跟着二师打什么仗?”
谢晚又报告:“没有打仗。
为了更好的完成抢救运输伤员的任务,我们只是提前对敌营情况进行了熟悉摸底。
如此我方进攻后,才能更好的从第一线抢救下伤员。”
闫军长想想,这确实说得过去。
他下达了任务,谢晚能想到提前侦查,这没有错,反而说明谢晚有头脑,做事有计划。
闫军长的语气放缓了一些,问道:“侦查就侦查,那怎么又变成了跟二师协同作战了呢?”
这时候,翟师长就不愿让孩子一个人顶前面挨训,忙替谢晚解释道:“军长,是我和老谢无意中知道了小谢他们要过去侦查,便要求他们协作的。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