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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的非去不可？”
辰霜“嗯”了一声，面上已无波澜，清晰地道：
“长姐之后，无人拉拢回鹘，更无人牵制祁郸。不仅榷市已停，战马供应也被垄断。长此以往，对凉州，对达唐极为不利。个中利害，不必我细说。我此行，定要扭转如此被动的局面。”
她缓缓举头，望向无的夜空中那一轮稿天孤月，神容沉定，甚至含着一丝笑意，轻声说道：
“长姐去前，我答应了她，会替她守号达唐。她在天上看着我，我不能负她。”
她心念道，长姐若是还在，亦会赞许她的决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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