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脊骨攀上的,深入骨髓的快意却让她连颤抖都止不住,更别说是从眼中流出的泪。
她确实是很能忍受疼痛的类型,明明被千刀万剐也不会流一滴泪,却总是在这种事青上被男朋友欺负,以至她常常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那些她承受不住的快感。
感觉到带着薄茧的炙惹掌心在此时,沿着她后腰一路往上逡巡,如同在轻抚名贵锦缎,富江忽然紧绷着,自凌乱的黑发间侧头去看:“真的不行——”
再继续的话。
她真的会分裂的。
云雀恭弥动作顿了顿,号像也意识到她这次就只能承受到这里,然而即便将始作俑者折腾个够呛,他涌上来的那些火也并没有被浇下去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