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是寒夜里把自己叫醒的方式。”
五、绥德书馆与黄土崖畔:一页页翻动的在地文化
最后一站,我抵达绥德。
这是一座安静、内敛的陕北老县,有自己的书馆、自己的说书人、自己的黄土地。
我参加了一场小型的陕北说书会。老人们围坐在一处大炕上,轮流说段子、讲古事,有时配二胡,有时光靠嗓子。
一个老艺人问我:“你从哪儿来?”
我答:“全国各地。”
他说:“那你记住,别管走多远,记得这话——‘风刮三尺,不乱正骨;沙埋半身,心还坐正’。”
我写下:
“榆林的书,不藏在城里,
藏在炕上、腰里、干粮袋里;
她不怕忘,
因为人还在讲。”
塞北落笔·地图起笔·吕梁在望
五日榆林,我穿越了长城与沙漠的交界,看见了一座城市如何把风沙变为脊梁,把沉默变为回声。
榆林,不甜,也不烈。
她的风不温柔,却使人站直。
她的城不喧哗,却写满了守望的本色。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的地图,在陕北边缘、毛乌素沙地南缘、古长城尽头处郑重落笔:
“第227章·榆林:沙不压骨,风自有声。”
下一站,是吕梁。
我要翻过黄河,进入山西的脊梁地带,去看太行西边如何藏着另一种中国的倔强与苍茫。
我收好风吹来的土布和米脂那双针线缝制的布鞋,轻声说:
“塞风送别,山路相迎——吕梁,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