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何人？打听这个做什么？"
"在下只是路过商人，想了解一下当地情况。"钱嘉征解释道。
老农这才放松警惕："我们知县还算清廉，今年修了一条水渠，灌溉了不少田地。不过那些衙役却不怎么样，动不动就敲诈勒索..."
小主，
钱嘉征暗暗记下，继续走访。
几天后，他们正式亮明身份，进入涿州衙门进行考核。知县得知钦差到来，慌忙迎接，连忙呈上各项政绩报告。
"大人，小县今年税收增长两成，虽未达标准，但已是尽力而为。新修水渠一条，灌溉良田千亩。推广红薯种植五百亩，收成颇丰..."
钱嘉征仔细核对报告与暗访所得，发现大部分情况属实，只有个别数据有所夸大。
"知县大人，你的政绩报告基本属实，但税收增长一项有所夸大，实际只有一成五。"钱嘉征严肃地说，"按照考成法，应当如实报告，不得弄虚作假。"
知县额头冒汗："大人明察，下官知错了。只是担心达不到标准，会被降职..."
钱嘉征沉吟片刻："念在你其他方面表现尚可，且是首次考核，暂记一过。但下不为例！"
"多谢大人宽宏！"知县连忙叩谢。
当晚，钱嘉征在驿站写下考核报告，准备呈送朝廷。就在这时，一位衙役悄悄送来一个精致的锦盒。
"大人，这是我们知县的一点心意，请您笑纳。"
钱嘉征大怒："大胆！竟敢贿赂钦差？来人，将此人拿下！"
衙役吓得面如土色，跪地求饶："大人饶命！这是知县逼我做的啊！"
钱嘉征冷笑："带我去见你们知县！"
当夜，涿州知县因试图贿赂钦差，被当场拿下，押解京城。这一消息很快传遍了京畿各州县，震慑了不少心存侥幸的官员。
回京后，钱嘉征向崇祯汇报了首轮考核的情况。
"陛下，此次考核十个州县，表现优异的有三个，合格的有四个，勉强及格的有两个，不及格的有一个，就是那个试图行贿的涿州知县。"
崇祯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立刻按照考成法，对这些官员进行奖惩。表现优异的，破格提拔；不及格的，严惩不贷！让天下官员都知道，朕的考成法，不是摆设！"
"遵旨！"
随着第一批考核结果的公布和奖惩的落实，考成法的威力开始显现。那些原本抱着观望态度的官员，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这项改革了。
崇祯站在御书房内，看着系统界面，【民心值】因为整顿吏治而有小幅上升，已达到42，而【暴君值】则维持在72左右，天谴危机的警告级别继续保持在"中度危险"。
"看来，整顿吏治确实是正确的方向。"崇祯自语道，"但要真正提振民心，还需要更多实质性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