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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天生桥上戏曲脸

 黑暗中,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紧紧靠在一起,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过了一会儿,一束微弱的光从戏台后方照来,照亮了一个身影。那身影依旧穿着戏服,手里拿着一个灯笼,缓缓朝着众人走来。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众人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眼睛深陷,眼神空洞。“你们...不该来这里...”老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我们只是好奇,无意冒犯,还请您告诉我们怎么离开这里。”林夏鼓起勇气说道。老人盯着众人看了许久,缓缓开口:“想要离开,就得解开这里的秘密。这座天生桥,曾经是戏班子表演的地方。多年前,一场大火将整个戏班子吞噬,戏子们的魂魄被困在这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那场戏。而那张戏曲脸谱面具,就是困住他们的关键。”

  “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解开秘密?”陈婷问道。老人指了指戏台上的面具,“毁掉面具,让戏子们得以解脱,你们就能离开了。但面具受到诅咒,想要毁掉它并不容易。”

  众人对视一眼,决定冒险一试。林夏走到供桌前,伸手去拿面具。刚一触碰,一股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林夏被弹开,摔倒在地。“这面具果然不简单!”林夏咬着牙说。

  任东林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罗盘,在戏台上四处探测。“面具周围有很强的阴气,我们得找到阴气的源头,或许就能破解诅咒。”经过一番寻找,他们发现戏台下方有一个密室。密室的门紧闭,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

  孙运清仔细研究着符文,“这些符文好像是一种古老的封印,我们得按照特定的顺序解开。”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破解了符文,打开了密室的门。密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上也画满了戏曲脸谱。

  “难道阴气的源头就在这棺材里?”李婉儿猜测道。林夏深吸一口气,和任东林一起缓缓打开棺材。棺材里躺着一具穿着戏服的干尸,干尸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戏曲刀。任东林小心翼翼地从干尸手中取出戏曲刀,刚一拿到手,棺材里突然冒出一阵黑烟,将众人包围。

  黑烟中,无数戏曲脸浮现,它们张牙舞爪,朝着众人扑来。众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奋力抵抗。张晓虎拿着一根木棍,不断地击打靠近的戏曲脸;韦蓝欣则用小刀划开黑烟,试图为大家开辟出一条生路。

  在激烈的战斗中,林夏发现干尸手中的戏曲刀似乎对戏曲脸有克制作用。他拿起戏曲刀,朝着黑烟最浓的地方砍去。随着戏曲刀的挥舞,黑烟渐渐消散,戏曲脸也随之消失。

  众人回到戏台上,林夏拿着戏曲刀,朝着戏曲脸谱面具砍去。“咔嚓”一声,面具应声而碎。瞬间,一道强光闪过,整个山谷开始震动。等光芒消散,那个穿着戏服的老人和所有诡异的现象都消失了,山谷恢复了平静。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山谷中寻找出路。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是山谷出口的方向。当他们走出山谷,回望天生桥时,发现石桥上的戏曲脸已经消失不见,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当他们回到家后,却发现各自的手机里都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他们站在天生桥前,每个人的脸上都画着戏曲脸谱,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张带着戏曲脸谱的诡异照片在众人手机里扎根后的第七天,变故率先在张晓虎身上爆发。凌晨三点,独居的他被一阵梆子声惊醒,朦胧间看见梳妆镜里映出个画着油彩的佝偻身影。等他猛地坐起身,却只看到自己扭曲的脸——右眼角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抹猩红,像极了戏里武生的扮相。

  “我脸上的东西洗不掉!”张晓虎在群里发了段视频,镜头里他疯狂搓洗着脸,皮肤被指甲刮得通红,可那抹猩红却愈发鲜艳。紧接着,陈崇玲发来消息,她家镜子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戏文,用指尖一擦,指腹竟沾上了腥臭的黑血。

  林夏攥着手机,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消息。他注意到照片里每个人的站位和天生桥上石碑的角度完全吻合,像是被刻意摆拍的祭品。“我们可能触发了某种诅咒仪式。”他在群里打下这句话时,窗外突然掠过一道红影,玻璃上瞬间浮现出半张戏曲脸。

  事态恶化的速度超乎想象。孙运清在上班途中,公交车的电子屏突然切换成雪花屏,随后响起尖锐的戏腔,全车乘客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拼凑出完整的戏曲脸谱。他跌跌撞撞逃下车,却发现整条街道的店铺橱窗里,都倒映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

  任东林在古籍馆找到一本泛黄的《梨园志》,其中一页夹着张老照片:清末年间,天生桥旁确实存在过一个名为“醉仙班”的戏班子。照片里的戏子们穿着戏服,站在石桥上,与众人那张诡异照片的站位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脸谱镇魂,轮回唱戏,活人入局,永为戏子。”

  “我们得找到那个在天生桥遇到的老人!”任东林在群里语音急促,“他一定知道更多秘密。”众人再次集结,却发现通往天生桥的路被山体滑坡阻断,导航软件上,原本的路线变成了一张咧着嘴的戏曲脸。

  苏晴提议从另一条小路迂回上山。这条小路荒草丛生,每走几步就能看见用红漆画在石头上的戏服图案。当他们穿过一片竹林时,陈婷突然指着远处尖叫——山坳里竟矗立着一座戏楼,飞檐上挂着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不对劲。”韦蓝欣攥紧背包带,“上次来根本没有这座戏楼。”话音未落,戏楼的雕花木门“吱呀”打开,上次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只是这次他身上的戏服布满蛛网,脸上的皱纹里嵌着暗红色的血痂。

  “你们不该回来。”老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醉仙班的戏,一旦开锣,就没有散场的时候。”他身后的戏楼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二楼的窗棂后,密密麻麻的戏曲脸贴在玻璃上,空洞的眼睛盯着众人。

  林夏硬着头皮上前:“我们只想解除诅咒。”老人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他手腕,冰凉的触感像触到了尸体:“当年大火烧了戏班子,班主用七十二张脸谱锁住戏子魂魄,让他们在阴阳间反复唱戏。你们的照片,就是新的脸谱。”

  话音刚落,李婉儿突然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她的身体诡异地扭曲成唱戏的姿势,嘴里吐出的不再是人声,而是尖锐的戏腔。张晓虎冲过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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