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躺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耳边痒痒的,她反应过来是孟扶危在吻她。
姚戚香扯紧了被子喊他:“孟扶危……”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微冷的声音响在耳畔,竟带着几分意外的温柔。
姚戚香忙睁了眼,她问:“是和上回一样吗?”
“嗯。”他答,“一样。”
姚戚香放心下来,她感觉到孟扶危的手自她腰间环过,他的吻便相继落在她的颈后,剥了衣衫,便落在背上。
她的呼吸不觉深浓起来,直到孟扶危伸手,掌住了她的腿,她便又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姚戚香不想紧张,她分明都经历过一次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好不容易将心绪平稳下来。
谁料此时,孟扶危又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叫我夫君。”
第39章 第39章 孔武有力的船夫
姚戚香面上红云似火烧一般, 庆幸是在夜里,她不说,孟扶危也瞧不见。
只是那二字宛如卡在了喉咙里一般, 怎么都喊不出口来, 分明在别人面前,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她是最不吝于喊这个的。
身后, 孟扶危与她紧贴着, 俨然还在等她回话,姚戚香哽了半天,他却又不把手拿开,一副她若是不叫, 他就这样按着不动的样子。
“我……”姚戚香张了张口, 又息声,羞耻的感觉近乎遍及全身,叫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夫君。”她口齿清晰地叫了一声,怕孟扶危挑她的刺让她再叫。
她叫完,孟扶危终于开始动了。
姚戚香蒙着脸,她看不见, 感触却并没有迟钝, 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解开,他倒是慢条斯理, 不疾不徐。
她从前只觉得孟扶危的手好看,今夜才知他的手有这么大, 一只手便能将她腰下那一片全都掌住。
姚戚香止不住轻咽出声,她感到难堪,孟扶危这样碰她很难堪, 她竟因为这样的触碰有了快感更加难堪。
最后,姚戚香只觉得自己淋了孟扶危一手。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她身后起来,转去净手了。
姚戚香躺在床上,心想真是丢死人了,也不知道眼下她若也去清理一番,会不会和孟扶危撞个正着……
这样想着,没想到很快孟扶危又折回,用一块湿布替她擦拭。
姚戚香面红耳赤,不禁将被子蒙过了头顶。
虽然舒服,可姚戚香不免心中奇怪,孟扶危每次都替她弄,难道他自己不用?可她上次……分明撞见他在自己……
这样的话姚戚香是不会问出口的,她的心跳还未平息,就见孟扶危没事人一般背对着躺在了她的身侧。
“那个……孟扶危。”姚戚香试问出声,“邬国人的事,谋害太子的事,有什么着落了吗?你这次出远门,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
她问完,久久没有等到孟扶危的回话,咬了咬牙只好将心一横,转过身去主动抱住了他。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搭在他胸口,攀上他的左肩出声:“夫君……”
“告诉我吧。”她锲而不舍。
黑暗之中,她好似瞧见孟扶危叹了声气。
“不是告诉你了?”他翻起身,“争储之事,瞬息万变,你不要淌这个浑水。”
“……我没有要淌。”姚戚香垂眸,复又掀起,“你不告诉我,万一我好奇去问别人……”
倒也不是姚戚香得寸进尺,她就是有种直觉,孟扶危一定会告诉她的。
她见这人闭了闭眼,对她道:“我回京时,成王李漓已不在京中。”
姚戚香愣了愣,道:“这是……跑了?那陛下有要追杀他吗?”
孟扶危沉默了一阵,道:“陛下的意思是密而不发,成王手中还有一支私军,目前还未知下落。”
那就是说,这些事到现在还不能有定论咯?万一成王反了,万一太子党招架不住,成王登基了,那她还是白忙活一场。
姚戚香没了兴致,又重新躺了回去,听见孟扶危对她道:“你心里那个念头,我劝你趁早打消。”
姚戚香心中古怪,孟扶危知道她要干什么!?上次她探听争储之事的时候,他便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看,难道孟扶危真的猜出来了?
不能吧……她什么地方让孟扶危察觉出来了?
“哦。”姚戚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下了。
隔日,细纺送来了消息,说《出墙记》会在明日登台,姚戚香得了消息便去知会孙月瑶了。
她瞧得出孙月瑶爽快,只需用些寻常手段就能与她拉近关系,届时她再承诺一番一旦她成了孟家的主母,便让孙月瑶不必再因为吃穿用度烦忧,孙月瑶与常氏之间本就有龃龉,余下还有什么不容易的?
两人约定了时间,一个下午,便从侧门出发,一起去听戏了。
隔了好几日来看,戏班子似乎是应看客需求,将船夫与贵妇的亲密戏码增加了不少,虽然还是那样隐晦,没念过什么书的还是会看不懂,可这船夫与贵妇之间的暧昧氛围任谁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