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玻璃,指尖轻触到玻璃的凉意。
种强烈的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但这无力感很快被另一种坚定所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擦干眼泪,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里面躺着的那个人。
等医生进去查看齐铭郁的各项生命体征后,再次出来,便叫了亲属过去,简单说了下齐铭郁目前的情况。
周舒晚已经能走动了,忙和爸妈一起过去。
医生看了看他们,周舒晚和齐铭郁两个人为母舰也出了不少力。
医生也认识他们。
所以,除了拿出高额物资外,救护区也有特殊照顾,齐铭郁才能住在寥寥几个的重症室。
现在,重症室可是非常稀缺的医疗资源,普通人根本进不去。
医生的态度很温和:“目前齐铭郁脑部淤血情况有所好转,但仍未脱离危险期,仍需要住在重症室里监护。”
周舒晚一直很沉默,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便问道:“医生,我对脑科这一块不熟,这样重的伤,等他醒来后,会不会有什么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