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可只吃了一次。
何雨柱本来是想拒绝的,主要是太费油了,可一想到老婆孩子马上要走了,炸一次也没啥,才不是因为许大茂说要负责一半的油呢!
而这肘子和猪大肠,自从答应了许大茂之后,他就一直在找,糖醋里脊都吃了好几次了,这肘子和大肠才好不容易托到关系。
何雨柱觉得许大茂就是故意的,只要这肘子和大肠弄不到手,许大茂就有理由让他做糖醋里脊。
毕竟,上次做糖醋里脊的时候,他就已经跟许大茂说过了,不再做糖醋里脊了,得等肘子和大肠有消息了再做。
至于写做菜的流程和配方,那是王建君突然心血来潮,想带回去让他丈母娘和老丈人也尝尝。
何雨柱当然没意见,就是不知道这猪大肠会不会也像许大茂一样,要好久才能找到。
明天有事,大家自然不会喝酒,给许大茂带回去一些土豆片后,何雨柱就把剩下的炸鸡和土豆片都打包了。
“上了火车后,你们先吃这炸鸡,别看是油炸的,可真放不了多久呢。要是有怪味,就赶紧扔掉别吃了,免得在火车上拉肚子。
还有,这土豆片,可以留着当点心吃,也别吃太多哦,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王建君一边点头,一边和雨水小声嘀咕:“雨水,你看你哥是不是跟二大妈一样,唠唠叨叨的没个完。”
何雨水刚点头,就感受到了何雨柱凌厉的目光,他的耳朵可灵着呢,两人这么小声说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何雨柱故作生气地说:“好啊,我好心关心你们三个,你们还嫌我烦。
哼,我伤心了,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两人相视一笑,赶忙上前认错,好话像连珠炮似的,这才让何雨柱“回心转意”。
第二天,何雨柱望着渐行渐远的火车,只能等一个月后再见了。
出了火车站,蹬上车子,晃晃悠悠往厂子里去。当领导就是好啊,你瞧这假,自己请自己批。回去早了,还能销假。
忙活了一天?不对,应该是悠闲了一天的何主任,终于到家了。
看着空荡荡的家里,再热的天也捂不热这空荡荡的心,把中午多打的饭端出来,吹着风扇,听着收音机,今天就这么着吧。
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柱子,是我,开门!”
何雨柱抹了抹嘴,想把饭盒盖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大茂,你不在家吃饭,这是要干啥?”
许大茂提着一瓶酒,一头就扎进屋里,“哎呀,外面热死了,快让我进屋吹风扇。”
许大茂瞥见何雨柱的饭盒,忍不住嘟囔:“果然,柱子,你也太凑合了,这菜都不热热就吃。”
何雨柱一耸肩,“热啥热,这大夏天的,菜又不凉,吃着正合适。
不过,你不在家里吃饭,拿酒过来干啥?”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是二大爷送的,我这不刚拿到,就过来找你喝两杯,咋滴,不欢迎啊?”
何雨柱笑着说:“欢迎,咋不欢迎呢,不过,这闫阜贵咋突然舍得送你酒了?”
许大茂说道:“哎呀,等会儿再跟你说,光说多没意思,等会儿边喝酒边说才有意思呢。”
何雨柱一耸肩,“行吧,我去弄盘花生米。”
何雨柱话一说完,就迈步朝厨房走去。许大茂乐颠颠地跟在后面,“柱子,这花生米也太好做了,要不咱加个老虎菜咋样?”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成啊,待会儿你切菜你凉拌,我就负责放调料。”
许大茂紧接着说:“既然这样,那再来个凉拌土豆丝咋样,你还是只管放调料,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不用动手就能吃上饭,何雨柱当然没啥意见,不过看到许大茂切土豆丝的那副模样,何雨柱还是没忍住把刀抢了过来,在许大茂的夸赞声中,秀了一把刀工。
饭桌上,许大茂也不嫌弃何雨柱,把馒头掰成两半,就着菜把馒头吃完了,毕竟饿着肚子容易喝醉嘛。
许大茂和何雨柱碰了碰杯,吃了几粒花生米,“柱子,在小包间里吃了那么多好吃的,还是这花生米配酒最得劲儿,其他菜啊,都没这感觉。”
何雨柱吃了口凉拌土豆丝,压了压酒,别看他挺能喝酒的,可这酒喝起来就只有辣的感觉,啥回口之类的,可能是年纪没到,体会不出来。
何雨柱把话题扯到了正事儿上,“大茂,现在可以讲讲二大爷的事儿了吧,他为啥给你送酒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你还别说,我看到二大爷提着酒上门的时候可惊讶了,别看他现在变了不少,这么大方肯定是有事儿。
这二大爷啊,让我弄只乌鸡还有甲鱼,最好是那种年份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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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到啥了?”
说完,许大茂端起酒杯,示意何雨柱喝一口。
何雨柱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这二大爷总不能是自己用吧,他都四个孩子要当爷爷的人了,不可能给自己用。
难不成,是闫解成?”
许大茂点点头,“可不是嘛,我也这么觉得,你还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