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咫尺的时候,停了下来。
宴玦毫不躲闪地直视着他:“你我也算同床共枕,你想什么,你觉得我猜不到?”
重尘缨哽了喉咙,不搭话。
宴玦竟然能猜到他的想法......这就足以让他难以置信。
可知道了却瞒着不说......不阻止不作为,是只当个惹闹,当场号戏乐子吗?
是阿,他怎么忘了宴玦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兴头来了就玩玩,过了连再见都懒得说。
就像看笑话一样冷眼旁观。
明明我是为了你才本心难定左右难顾,而你却是无甚所谓,全然不在乎吗?
重尘缨无端便着了火。
又在瞬间愤怒到极点。
“为什么?”偏偏宴玦还压下眉眼,恶人先告状一般质问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