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胸有成竹的笑道：“只要知道界外天的大概位置。封印，我可以撕开。”
撕过有大荒仙寰的金沙界外天，他发现撕开空间很顺手。
月蓉摇头：“那两个界外天，都是通往我们九霄仙寰的界外天。”
“从类似星洞的出口，进入我们九霄仙寰。姐姐他们封印出口，同样没有入口，我们根本找不到具体位置。”
没有具体位置。
在浩瀚无边九霄仙寰，从哪里撕开空间，进入界外天。
陆长青拍拍额头：“不好办。”
“对了，蓉儿，你现在能感知到白皇姐姐，让她打开封印？”
月蓉苦笑一声：“本来可以。”
“我在雷阳修仙界，提升到仙帝巅峰的时候，怕会引起魔祖的警觉，斩断了和姐姐的互相感知。”
“不过，长青哥哥，你可以直接面对姐姐。”
陆长青一愣，忽而明白过来。
或许是月蓉也是曾经的白皇之一，本源上相依相伴。他只要用灵眼术看月蓉本源，就能看见绝美女子白皇。
上次多少年前来着，绝美女子白皇，让陆长青以后不要再看。
陆长青心下暗笑，我现在就要看。
灵眼术对着月蓉识海里投影一闪，熟悉的场景，无尽雾气漂浮，顺着其中一缕雾气，陆长青看进去。
绝美女子被惊动，目光似乎穿破天穹，看向陆长青眉头一拧：“你这小修，不是说了，让你不要看。”
“快快退去。”
以前境界不够，这种跨越空间的传音，陆长青只能听，没办法回复。
现在规则之力依附在仙识上，陆长青开口笑道：“白皇姐姐。”
绝美女子一怔：“你知道我是谁，咦，你能说话？”
陆长青道：“当然。”
“白皇姐姐，我想问一下，我要去你在的那个界外天。你知道从九霄仙寰去界外天，大概的位置不？”
绝美女子明显有些生气：“你知道界外天是什么地方？非要来送死吗？”
“界外天里有魔祖，你现在的境界，魔祖一口气能吹死你。”
“听话，不要想着进入界外天。你要抓紧时间修炼，不要辜负青皇的重托。”
“记住，下次不要看……”
她手一挥，本以为能把陆长青的感知，挥出去。然而，她依然能看见陆长青，和他的笑脸。
陆长青咧嘴得意的一笑：“白皇姐姐，这下你赶不走我了吧。”
绝美女子确实很意外。
加大力量，再次一挥手。
陆长青还在。
绝美女子重新打量陆长青。
陆长青懂了她的意思，敛息术反转，气势外放，一脸我很厉害的表情：“白皇姐姐，我已经成皇。”
绝美女子大惊：“不要说。”
陆长青通过月蓉本源共振，看到了白皇，非常容易被魔祖感知。
此时，他张嘴就是成皇，惊动魔祖的可能性极大。
绝美女子心绪波动之下。
所在的空间，忽而变的不稳。
陆长青对月蓉施展灵眼术，第一次看见绝美女子白皇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巍峨仙山，青砖绿瓦的仙宫，看到的绝美女子，除了美，仙气，仙韵并不清晰。
后来也是如此。
陆长青没有深想。
此时，绝美女子白皇，那边空间不稳。
仿佛咔嚓一声，某个屏障碎裂。
他看到了和以往不同的景象，哪里有什么仙气飘渺的仙宫，只有残垣断壁的破败，以及混乱不纯的仙气。
绝美女子白皇气色非常不好。
此刻，正孤零零的守在一个角落，似乎默默地舔舐伤口。
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他以前所见，是一个被修饰过，半真半假的空间。
陆长青忽而很心疼。
绝美女子白皇一直给他，或者月蓉，展示出美好的一面，从不示弱。
没想到，界外天的状况，已经糟糕了如此地步。
听月蓉说，她没有裂魂转世之前，她们和魔祖经常爆发大战，在青皇本源空间，有青皇本源印记增幅，她们能打的魔祖节节败退。
随着时间推移。
青皇本源逐渐消退，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白皇，越来越难以支撑。
她一个人扛住了所有。
白皇如此，暗皇也是如此。
陆长青有时候不敢想象，一个人，一个世界，数以百万亿年的孤寂。换成是他，不疯了也会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