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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伏笔探索 & 目标确立

/>   李千户叹了口气:“你太冒险了。那些人手段狠辣,你现在势单力薄...”

  “不试试,怎么知道?”张小帅拿起一张未完成的图纸,上面扭曲的暗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李兄,你可曾见过这种符号?”

  李千户凑近细看,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这...这是玄蛇密令的标记。只有掌管贡品库的核心人物,才有权使用。你从哪里得来的?”

  张小帅正要开口,屋顶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三人同时抬头,李千户脸色大变:“不好,我们被盯上了!”

  “从狗洞走!”老王抄起门后的斧头,“我来断后!”

  张小帅将飞鱼服紧紧抱在怀中,跟着李千户冲向狗洞。雨丝从洞口飘进来,打在脸上生疼。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某些人的逆鳞,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凶险。但那些在乱葬岗无声控诉的冤魂、飞鱼服上神秘莫测的暗纹,都在驱使着他继续前行,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钻出狗洞的瞬间,雨幕中的京城一片漆黑。张小帅望着阴沉的天空,握紧拳头。暗纹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疼痛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纹锁迷城

  北风卷着细雪扑在文庙朱红的宫墙上,张小帅裹紧补丁摞补丁的飞鱼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内衬上磨损的暗纹。那些扭曲的蛇形符号仿佛活物,在布料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提醒着他昨夜油灯下突然闪现的记忆碎片——锦衣卫档案库里,某份卷宗封口处的玄蛇印鉴,竟与这些暗纹有着相同的诡谲弧度。

  藏书阁的木门吱呀推开,霉味混着陈年纸页的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搓了搓冻僵的手,目光扫过积满灰尘的书架。《云笈七签》的符咒图谱摊开在膝头,泛黄的纸页上画满符文,却没有任何一个与飞鱼服暗纹相似;《永乐大典》的舆图密卷被他逐页翻过,墨迹晕染的山河间,亦寻不到半点线索。就连市井流传的《百工记》,记载着天下奇巧纹样,此刻也成了无用的废纸。

  日影西斜时,他终于在《钦定工部则例》的夹缝中,发现一行蝇头小字:"凡御赐服制,纹样皆录于内府,非奉旨不得窥阅。"心脏猛地撞向胸腔,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存放内府档案的偏殿。

  "站住!"守门官的长戟一横,红缨穗扫落门框上的积雪,"贱籍之人,不得窥伺圣物!"

  张小帅攥着《工部则例》的手指关节发白:"在下乃北镇抚司百户,特来..."

  "百户?"守门官上下打量他破旧的服饰, sneered道,"如今的北镇抚司,竟让乞丐来充数?滚!"长戟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惊起檐角沉睡的寒鸦。

  寒风灌进衣领,张小帅望着紧闭的殿门,飞鱼服上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他想起乱葬岗女尸指甲缝里的绿色纤维,想起老王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那些碎片在脑海中疯狂旋转。当他转身时,余光瞥见廊下的砖缝里,半片褪色的丝绸正随风轻颤——上面绣着的云雷纹,竟与暗纹中的某个符号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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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棺材铺里,油灯将张小帅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摊开从文庙带回的所有笔记,用木炭反复临摹砖缝里的云雷纹。老王默默递来一碗姜汤,浑浊的眼睛盯着桌上凌乱的图纸:"城东黑市有个老货商,兴许见过古怪纹样。不过..."老人的烟袋锅在掌心敲出闷响,"那地方三教九流汇聚,你这身飞鱼服,怕是还没开口就被人盯上。"

  张小帅吹凉姜汤,想起白日里守门官的嘲讽。他突然扯下腰间褪色的锦衣卫腰牌,用匕首刮去表面的锈迹:"王伯,劳您帮我跑趟腿,把这个当了。"

  三日后,当张小帅穿着粗布麻衣混进黑市时,怀中揣着用腰牌换来的碎银。潮湿的巷道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两侧摊位上摆放着来历不明的货物。他在一个挂满兽皮的摊子前驻足,摊主是个独眼老者,正在擦拭一柄刻着奇异纹路的匕首。

  "老人家,可曾见过这种纹样?"张小帅掏出贴身收藏的飞鱼服布条,暗纹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独眼老者的独眼骤然收缩,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你从何处得来的?"他猛地抓住张小帅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这是玄蛇卫的标记!二十年前就该绝迹了!"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几个蒙着黑巾的人呈扇形包抄过来,腰间绣春刀的刀柄在阴影中泛着冷光。张小帅反手扣住老者的脉门:"玄蛇卫是什么?"

  "他们是...专门清理皇家秘辛的影子!"老者喘着粗气,"凡见过玄蛇密纹的人,都得死!"

  绣春刀出鞘的寒光划破夜色,张小帅拽着老者闪进旁边的巷子。飞鱼服暗纹在剧烈的动作中硌着胸口,疼痛却让他愈发清醒。当他在墙根下发现半块刻着玄蛇的玉佩时,终于明白自己触碰的不是普通秘密——而是藏在皇权阴影下,足以颠覆朝堂的惊天阴谋。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小帅握紧玉佩,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文庙未能查阅的内府档案、黑市惊现的玄蛇密语,还有飞鱼服上神秘的暗纹,这些碎片终将拼凑成完整的真相。而他,早已没有退路。

  异域谜影

  北风卷着雪粒灌进棺材铺的窗缝,在油灯下织成一片细碎的银网。张小帅跪在铺满图纸的地面,膝盖早已被青砖磨得失去知觉。飞鱼服内衬的暗纹被他临摹成数十张草图,蛇形与火焰状的符号杂乱地摊开,在摇曳的光影中宛如群蛇乱舞。

  "还是不对!"他猛地捶向地面,震得油灯险些翻倒。连续七日的尝试如同流沙,每次看似接近真相,却又在最后一刻化作泡影。文庙的碰壁、黑市的追杀,都没能动摇他分毫,可此刻面对这些顽固的符号,挫败感如潮水般将他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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