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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张小帅怒不可遏,“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简直罪大恶极!”他高举古籍,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上面的内容。
王百户脸色铁青,恼羞成怒:“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都去死吧!”他一声令下,玄蛇卫们疯狂地扑向众人。
但此时的锦衣卫们早已义愤填膺,他们挥舞着绣春刀,与玄蛇卫展开殊死搏斗。张小帅与李千户并肩作战,两人配合默契,刀光剑影中,玄蛇卫渐渐落了下风。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玄蛇卫死伤殆尽,王百户也被李千户制服。张小帅走到王百户面前,眼神冰冷:“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举起绣春刀,手起刀落……
晨光初现,京城迎来了新的一天。张小帅站在文庙前,看着朝阳缓缓升起。他知道,虽然玄蛇卫的阴谋被粉碎,但这世间或许还有其他黑暗存在。不过,只要还有正义之士,就绝不会让这些黑暗肆意蔓延。他握紧手中的绣春刀,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暗潮汹涌
"北镇抚司办案!"李千户带着十余名锦衣卫破门而入,绣春刀出鞘的寒光映得屋内一片惨白。他的目光扫过壮汉腰间的玄蛇纹玉佩,冷笑一声,"王百户的人,倒学会当街行凶了?"
壮汉脸色骤变,握着拳头的手青筋暴起:"李千户,莫要血口喷人!我们不过是......"
"不过是来逼问玄蛇库的秘密?"李千户上前一步,刀刃抵住对方咽喉,"三个月前刘捕头暴毙,铁匠铺离奇失火,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勾当?带走!"
锦衣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将几个泼皮死死按住。混乱中,张小帅瞥见壮汉恶狠狠的眼神,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等众人被押走,屋内一片狼藉,木屑混着血迹,未完工的棺木上还留着深深的刀痕。
老王瘫坐在地上,烟袋锅子都拿不稳,双手抖得厉害:"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得罪王百户了!那可是能只手遮天的人物,我们......我们哪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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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蹲下身子,按住老人颤抖的肩膀:"王伯,您忘了刘捕头、铁匠铺的老掌柜?还有那么多不明不白死去的人,难道就这么算了?"他从怀中掏出那枚棺材钉,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这枚钉子来自内廷工部,而王百户的人这么紧张,说明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老王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斗?王百户不仅手握重权,背后还有......"他突然噤声,惊恐地望向四周,仿佛暗处藏着无数双眼睛。
就在这时,李千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锦衣卫抬着个木箱。"张兄,看看这个。"他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余枚棺材钉,每一枚都刻着云雷纹,与张小帅手中的一模一样,"这是从那些泼皮身上搜出来的,还有这个。"他递过一卷泛黄的图纸。
张小帅展开图纸,手忍不住颤抖。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京城各处,每个红点旁都写着"圣恩"二字,而所有红点最终都汇聚在一个地方——文庙。更触目惊心的是,图纸角落画着一条缠绕的玄蛇,蛇口中衔着个骷髅头,旁边写着:玄蛇噬主,活人献祭。
"这......"张小帅倒吸一口冷气,"王百户他们用'圣恩赐棺'的名义,在运送活人?"
李千户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我暗中查访多日,发现那些被'赐棺'的人,不是直言进谏的官员,就是查案的捕快。他们知道得太多,所以都被灭口了。"他握紧拳头,"我师父当年也是追查此事,结果不明不白死在狱中,只留下'玄蛇库'三个字。"
老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二十年前,我在波斯商队当护卫。有一次运送的货物异常沉重,领队说是什么西域贡品。结果半路遭遇劫杀,等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发现所有箱子都被打开,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贡品,而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额头上布满冷汗。
"而是什么?"张小帅急切地追问。
老王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是活人。那些人都被灌了迷药,用这种棺材钉封在箱子里。我想救他们,却被人打晕,等醒来时胸口就多了这个。"他扯开衣领,露出狰狞的烫伤疤痕,形状赫然是一条盘绕的玄蛇。
屋内陷入死寂,只有老王粗重的喘息声。李千户打破沉默:"我怀疑王百户他们在文庙地下建造了玄蛇库,用来关押那些活人,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他看向张小帅,"张兄,我需要你的帮助。"
张小帅握紧棺材钉,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发烫,仿佛在呼应着什么:"李兄,我这条命是从棺材里捡回来的。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我都要揭开真相,为那些冤死的人讨回公道。"
夜幕降临,京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张小帅、李千户和老王三人悄悄来到文庙附近。月光下,文庙的飞檐像张开的鬼爪,透着说不出的阴森。他们从一处隐蔽的下水道入口潜入,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墙壁上不时有老鼠窜过。
越往里走,空气越压抑。突然,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 chanting 声,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三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石壁的缝隙,他们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巨大的地宫中央,摆放着一个刻满蛇形图案的祭坛。祭坛上躺着十几个被铁链锁住的人,正是近期"暴毙"的官员和捕快。王百户穿着玄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根镶嵌着翡翠的权杖,周围站着一圈同样打扮的人,正在念诵咒语。祭坛四周,整齐排列着上百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