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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单元结尾 & 溺水案启幕

血的绣春刀,旧伤崩裂的鲜血渗进飞鱼服,但当他看到黑衣人袖口露出的云雷纹刺青时,反而感到一阵奇异的冷静。混战中,他瞥见祭坛角落摆放着个木箱,箱盖上的孔雀绿绸缎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完全一致。

  "你们用活人炼制毒蛊,再伪装成溺亡!"张小帅挥刀逼退围攻的敌人,怒吼道,"刘捕头、老大夫,还有老王,都是被你们害死的!"

  王百户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石室中回荡:"何止他们?你以为自己是追查真相的人?错了!你身上流着的,正是玄蛇卫的血脉!"他转动权杖,青铜鼎中的毒水突然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而起。

  飞鱼服下的暗纹爆发出刺目的金光,与权杖产生共鸣。张小帅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玉佩,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当他将玉佩嵌入鼎身凹槽时,整个石室开始崩塌。在轰鸣声中,他仿佛听见老王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记住,真正的玄蛇血脉,不是诅咒,而是枷锁的钥匙..."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排污口外。他手中的半块铜牌已经碎裂,但边缘残留的波斯文字却清晰可见。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哨声,而河道上,那些浑浊的绿水依旧翻涌着,仿佛在诉说着未被掩埋的真相。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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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沼疑云

  暮色如墨,将城郊河道染得愈发阴森。张小帅拨开枯黄的芦苇,腐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浑浊的河水泛着白沫,水面上漂浮的墨绿色水藻随着暗流翻涌,腐臭味混着腥气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腐烂的脏器在河底发酵。他握紧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王百户潦草的字迹还在眼前晃动:城郊河道,浮尸三具,速查。

  排污口的腐木闸门半掩着,缝隙中渗出的绿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铜绿色,如同某种巨兽溃烂的伤口。张小帅屏住呼吸,扯下衣袖裹住手指,缓缓伸向水面。当指尖刚触碰到那层滑腻的绿水,皮肤立刻传来灼烧般的刺痛,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铁针刺入肌理。他倒吸一口冷气,猛地缩回手,只见裹着的衣袖已被腐蚀出细密的孔洞,掌心赫然泛起大片血泡。

  “这毒性...”他的声音沙哑,脑海中闪过死者七窍凝结的黑血,那种诡异的紫黑色与眼前的绿水如出一辙。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银针,那是老大夫临终前塞给他的物件,曾无数次帮他验出致命毒药。银针没入绿水的刹那,针尖如同坠入墨池,瞬间变得漆黑如炭,还滋滋冒着白烟。

  腐木闸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惊得他迅速抽刀。锈迹斑斑的闸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漆黑的洞口,一股带着腐臭的冷风扑面而来。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借着月光向洞内望去,只见石壁上蜿蜒的水渍呈现出同样的暗绿色,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陶片,每一片都沾着黏腻的毒液。

  他弯腰拾起一片陶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上面刻着细小的云雷纹——与从死者身上找到的铜纽扣纹路一模一样。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唤醒,在皮肤上蜿蜒游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张烧焦图纸,边缘残存的“玄蛇库”三个字;刘捕头暴毙时,腕间缠着的褪色红绳;还有王百户书房暗格里,那些盖着玄蛇纹火漆印的密信。

  沿着狭窄的管道向内摸索,潮湿的石壁上渐渐出现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张小帅掏出火折子点燃,橘黄色的光芒照亮四周,石壁上赫然画着扭曲的玄蛇图腾,蛇瞳处的朱砂早已干涸成暗红色,与他在王百户书房密信上见过的火漆印分毫不差。更远处,隐隐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混着若有若无的 chanting 声,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

  “果然有问题。”他低声自语,心跳愈发急促。靴底突然踩到一个硬物,弯腰拾起,竟是半块锈蚀的铜牌,上面同样刻着云雷纹。当他将铜牌翻转,背面模糊的西域文字让他瞳孔骤缩——那是波斯文,与二十年前波斯商队遇劫案卷宗里的记载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出鞘半寸,刀刃映着幽微的火光泛起冷芒。黑暗中,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在闪烁,十几个黑衣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腰间玄蛇纹玉佩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为首的壮汉把玩着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

  “张小帅,好奇心太重可是要死人的。”壮汉的声音低沉而阴冷,手中的铁链发出哗啦声响,“河道里的浮尸,不过是给玄蛇大人的开胃菜罢了。”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旧伤崩裂的疼痛从肋下传来,但他的眼神却愈发锐利。飞鱼服下的暗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那些蛇形符号仿佛在叫嚣着战斗。他想起老王的话:在黑暗中行走,就要成为光。而此刻,他就是要成为撕开这黑暗的那道利刃,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这些魑魅魍魉,究竟在谋划什么!”他怒吼一声,挥刀冲向敌人。刀刃与铁链相撞,火星四溅,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在这充满剧毒的黑暗洞穴中轰然展开,而真相,也即将在血与火的交锋中渐渐浮出水面。

  苇荡杀机

  深秋的风裹着腐叶掠过城郊河道,枯黄的芦苇在泥泞中发出沙沙的哀鸣。张小帅蹲在排污口旁,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仿佛某种古老的警告在皮肤下苏醒。他刚将银针从冒着气泡的绿水中抽出,针尖漆黑如墨,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腥甜愈发浓烈——那是混合着汞毒与尸臭的气息,和死者七窍凝结的黑血如出一辙。

  "果然在这里。"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张小帅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绣春刀出鞘半寸,刀刃映着河面幽蓝的磷火泛起冷光。转身的刹那,五个黑衣人从芦苇荡中现身,他们踏着腐烂的水草走来,腰间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每走一步都惊起成群的蚊虫。

  为首的壮汉把玩着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在张小帅身上来回扫视。他的披风内衬隐约露出孔雀绿绸缎,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纤维材质完全相同。"张小帅,多管闲事的下场,你知道的。"壮汉的声音混着铁链拖拽的声响,在死寂的河道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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