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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单元5:凶宅置业记续

恶制恶,是以善胜恶,以理服恶,让“脏水”在光里蒸发,让“恶徒”在理前低头,让每个孩子都能在善堂的晨光里,笑着说:“看啊,我们的光,又亮了些。”

  《尸语者手记·凶宅秘录》

  第二十三章:泼皮的“报复”(续)

  申时末刻的阳光把“鬼面盾”的铁皮照得发亮,陈三刚举起的粪桶悬在半空,就见盾牌上的獬豸鬼脸突然“活”了——大牛特意用阳粉给鬼脸画了眼白,此刻在逆光里翻着白眼,眼尾还勾着道醒魂草汁染的红,像极了城隍庙壁画里“食恶”的神兽。

  “娘的!闹鬼了!”陈三的同伙吓得松手,粪桶“哐当”砸在自己脚面,烂菜叶混着粪汁灌进鞋窠,熏得他抱着脚蹦跳,鞋底的阳粉却在青石板上印出“悔”字——心部是藏的怕,每部是泼的恶。大牛踩着盾牌边缘的韭菜饼渣冲出来,盾牌上的鬼脸蹭过陈三的肩膀,竟把他袖口的齿轮补丁勾下一块,露出里面绣着的“药”字残笔——那是当年冯保炼丹房“药引”标记的余痕。

  “鬼你奶奶!”大牛的铁嗓震得门廊的醒魂草穗乱颤,盾牌敲在门框的“鬼见愁”木牌上,发出“嗡嗡”的响,“睁大狗眼瞧瞧,这是俺用黑三爷的狼牙棒融的铁!”盾牌边缘的缺口,正是当年挡过狼牙棒的印记,此刻嵌着片晒干的韭菜叶,在风里晃成“斩”字的轮廓。

  陈三盯着盾牌上的鬼脸,忽然想起去年在凶宅地窖,自己曾见过类似的影子——那时他跟着冯保的手下运“药引”木箱,地窖砖缝里的磷光,曾在墙上投出獬豸食恶的影,此刻大牛的盾牌,竟让那影子活了过来,鬼脸的嘴巴大张,像要把他肚里的贪虫,全咬出来。

  “泼皮们听着,”小顺举着虎娃的獬豸画冲出来,画纸边缘还沾着粪汁,却被他高高举起,让阳光穿过纸页的破洞,在陈三脸上投出“囚”字光斑,“这画是虎娃用你们泼的粪水描的!獬豸吃恶,先吃泼粪的嘴,再啃使坏的手!”画纸上的獬豸断角处,虎娃特意补了个“粪”字形状的花苞,此刻在光里,竟像朵要开的“理之花”。

  老王叼着烟袋锅子晃出来,烟袋杆敲在盾牌的鬼脸眉心,震落的烟灰掉进陈三的领口,“还记得这盾牌不?”他吐着烟圈,烟岚在陈三眼前绕成“丑”字——自部是恶的脏,寸部是理的短,“三年前你往井里扔襁褓,俺用这盾牌,替虎娃挡过你扔的石头。”盾牌背面的凹痕,正是当年石头砸出的印,此刻沾着新的粪汁,却比任何勋章都亮。

  更夫老周挑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护童水”,桶里浮着醒魂草的花,“泼吧,”他把水桶往陈三脚边一放,水面映出对方脸上的荧光粉,“当年你们泼的脏水,俺们用这井水泡了三年醒魂草,如今水泼回去,正好洗干净你们心里的‘鬼’。”话没说完,虎娃忽然跑过来,往陈三的粪桶里扔了把阳粉——那是善堂特制的“显恶粉”,遇粪即显“恶”字,此刻在桶里翻涌,竟成“恶贯满盈”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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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望着桶里的字,忽然想起昨夜在牢里做的梦:无数个孩子的手,从粪水里伸出来,扯着他的裤脚喊“还我襁褓”。此刻大牛的盾牌又往前一推,鬼脸的鼻子几乎碰到他的八字胡,盾牌上的银漆剥落处,露出底下刻的“护童”二字——那是大牛用验骨刀亲手刻的,笔画间还嵌着当年“药引”孩子的布丝。

  “弟兄们,撤!”他忽然转身就跑,却被自己泼的粪水滑倒,屁股摔在虎娃的獬豸画上,画纸的朱砂印沾在他官服后襟,竟成“败”字——贝部是贪的空,攵部是理的打,“贪败于理,天经地义”。泼皮们连滚带爬地逃窜,鞋印在青石板上留下的粪水迹,竟连成“恶途”二字,却被小顺泼了桶“护童水”,水迹又变成“悟途”:悟是心的醒,途是路的转。

  顺天府的百姓们从门缝里钻出来,看见大牛举着“鬼面盾”追了两步,忽然停住脚,低头替虎娃捡起被踩坏的獬豸画——盾牌的鬼脸阴影里,虎娃正用阳粉在粪水迹上写“理”字,笔画歪扭,却比任何官印都重。他们还看见,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笑,验骨刀的刀柄敲着“鬼见愁”木牌,发出“嗒嗒”的响——那节奏,竟与更夫的梆子、大牛的盾牌,合着同一个拍子,像在给“理”字,打一场胜仗的鼓。

  “张哥,画破了...”虎娃举着缺角的画,眼里含着泪。张小帅接过画,验骨刀的刀刃在破角处轻轻一划,竟割下片醒魂草叶,贴在破损的獬豸角上,“破的是画,”他摸着孩子的头,刀刃上的韭菜汁混着粪臭,却飘出股清冽的香,“缺的角,咱用醒魂草补——你瞧,这草叶的锯齿,比獬豸的角还利,专扎坏人心。”

  老王把“鬼面盾”往门廊下一靠,盾牌的鬼脸正对着善堂的菜畦,韭菜叶的影子投在盾牌上,竟给鬼脸添了抹“笑”的弧度——那笑,是对恶的不屑,是对善的笃定。“当年你爹说,”他擦着盾牌上的粪汁,露出底下刻的“人非药引”小字,“‘盾牌护的不是宅,是宅里的人’——你瞧这盾牌,”他敲了敲铁皮,“被粪水泼过,被狼牙棒砸过,如今却比任何时候都亮,为啥?因为它护着的,是咱善堂的‘理’。”

  老方丈拄着拐棍走来,拐棍头串着的“正”字木珠,是用陈三泼的粪桶铁钉磨的,“刚才听见盾牌响,”木珠在风中轻响,竟与验骨刀的清鸣和鸣,“正者,止也——止恶于前,正理于后。”他望着青石板上的“悟途”水迹,忽然笑了,“恶徒泼的是粪,咱长的是理——粪水浇地,理生根,这道理,连獬豸鬼脸都懂。”

  申时的风裹着醒魂草香,灌进善堂的门廊,“鬼面盾”上的粪汁被风吹干,竟将鬼脸的轮廓,显成“善”字——羊部是虎娃的笑,口部是百姓的口,“善在人口,恶在人后”。张小帅望着盾牌下的虎娃,孩子正用盾牌边缘的铁皮,在青石板上刻新的獬豸——断角处画着“鬼面盾”的轮廓,旁边写着“大牛哥的盾,能挡天下臭”。

  当第一缕晚炊的烟升起,“鬼面盾”被挂在门廊下,盾牌上的鬼脸在烟火气里,竟添了份温柔——那是被虎娃的画、老王的烟袋、大牛的铁嗓,磨去了棱角的“护生”之态。张小帅摸着盾牌上的“护童”刻字,忽然想起暗格里的“药引”骸骨——那些曾被当作“药引”的孩子,如今若看见这盾牌,怕是会笑着说:“看啊,有人替我们,把‘恶’挡在门外了。”

  夜风裹着粪水的残臭,钻进证物室的暗格——陈三的齿轮补丁、泼皮的鞋印泥,此刻都躺在“鬼面盾”的铁皮屑旁,却被醒魂草的根须,缠成了“正”字的形状。张小帅摸着暗格底板的刻字“人非药引”,刻痕间的铁皮屑,竟比任何金属都暖:原来这世间最坚固的“盾”,从来不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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