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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单元6:东厂来抢功续

  “王扒皮的‘上头’……”张小帅盯着布片上的玄龟龙爪,忽然想起东厂档头腰牌的獬豸纹——獬豸本是辨是非的神兽,可这腰牌边缘,竟刻着极细的龟纹,龟首朝向的,正是豹房方向。他摸出王扒皮塞的银锭,底部“内”字暗戳旁,不知何时多了道爪痕,像龙爪抓过龟背,正和布片上的绣纹严丝合缝。

  地窖木板突然“咔嚓”断裂,王承恩的声音混着皮靴声落下:“张旗校好眼力,可惜……”话音未落,烛火被风卷得暴涨,映见王扒皮站在楼梯口,袖口玄龟纹缺了半片甲——正是老王扯下的布片位置。他腰间挂着东厂腰牌,牌面獬豸眼竟蒙着层丹砂红,像极了豹房丹炉里的火。

  “‘赐棺’是给贵人的体面。”王扒皮冷笑,指尖划过腰牌龟纹,“李公公的‘体面’,就在豹房第七号丹炉里——玄龟驮龙,龙化丹砂,多吉利的兆头。”他忽然抽出腰刀,刀鞘上的龟甲纹与布片玄龟重合,刀刃映着镇魂铃的光,竟显出“丹成”二字,“马员外懂规矩,可惜嘴太松——你说,你的‘赐棺’,该绣龙爪,还是龟纹?”

  老王忽然暴起,用带血的布片蒙住王扒皮的眼——布片龙爪正好按在他眼皮上,玄龟纹蹭着丹砂红,竟在他脸上印出个“囚”字。张小帅趁机将布片玄龟按在算筹阵“掌刑千户”位置,龙爪缺口处嵌进东珠甲虫,第四颗圆点补上最后一根趾甲——刹那间,镇魂铃爆发出巨响,暗格里的银锭、碎瓷、玉扳指轰然共鸣,“龟驮龙焚”纹在地面铺开,玄龟背甲的网格变成丹炉砖缝,龙爪攥着的算筹,竟化作点燃丹炉的火折子。

  “原来‘三盏灯笼’是玄龟眼。”张小帅盯着王扒皮脸上的“囚”字,想起后巷老槐树的三个疤痕——此刻在他眼里,分明是玄龟的三只眼,正盯着豹房方向的丹炉。镇魂铃的热流顺着掌心烫疤涌进布片,龙爪血迹突然渗进玄龟甲缝,在青砖上画出条线——从“掌刑千户”到“内官监”,再到“豹房丹炉”,终点正是算筹阵中心的“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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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承恩的惊呼声从上方传来,东厂的梆子声突然乱了节奏——该是“戌时三刻”到了。张小帅摸出藏在纸扎棺木里的丹砂包,撒在布片玄龟上,火星溅落的瞬间,玄龟纹竟“活”了过来,驮着龙爪往豹房方向爬去。王扒皮在烟雾里嘶吼,腰牌獬豸眼的丹砂红却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的龟纹——原来所谓的“上头”,从来不是宫里那位,是这帮披着官皮、拿活人炼药的权阉,用玄龟龙爪织成的网。

  更声穿透地窖,混着丹砂燃烧的“噼啪”响。张小帅将带血的布片塞进镇魂铃暗格,玄龟龙爪与“龟驮龙焚”纹合二为一,青铜外壳烫得灼人——这不是铃铛,是封棺钉,等着钉进王扒皮们的“赐棺”,让他们尝尝自己定下的“规矩”。而地上的算筹阵灰烬里,老王的血与布片的血混在一起,竟凝成个“解”字——解的是玄龟龙爪的局,破的是丹砂炼人的恶。

  夜风裹着雪粒灌进来,吹起布片残角。张小帅望着远处豹房腾起的火光——不是丹砂红,是玄龟背甲的青,混着龙爪的金。王扒皮倒在算筹阵里,袖口玄龟纹终于完整,却再也驮不动任何东西——他的“上头”,此刻正跟着镇魂铃的轰鸣,在离火里碎成布片上的半枚龙爪,等着被扫进老槐树的根下,陪着马员外的残卷,看这密室里的符号拼图,最终拼成个“人”字,立在丹炉焚尽的灰堆上。

  第三章 密室里的符号拼图

  二、算筹阵里的权阉影(终)

  炭油灯芯“噼啪”爆响,灯影在算筹阵“皇帝”位置晃出扭曲的金边。张小帅盯着青砖上摆成冕旒形状的竹棍,忽然想起半月前豹房墙头的惊鸿一瞥——明黄氅衣扫过丹炉青砖,皇帝指尖的鎏金药瓶折射阳光,瓶身“离火纹”的每道焰角,都和马员外残页上被火吻过的刻痕严丝合缝。

  “原来最上头的‘火’,是这把。”大牛捏着锅盖盾的手沁出汗,盾面凹痕里映着的不再是东厂档头,而是那日丹炉旁晃悠的鎏金药瓶,“可、可陛下怎能……”他说不下去,目光落在算筹阵边缘——代表“内官监”“东厂”“豹房”的竹棍呈三角拱卫,中心“皇帝”位置的竹棍顶端,不知何时被人蘸着丹砂画了只极小的甲虫,触角正指着“离火纹”的焰心。

  窗外更夫敲过“戌时三刻”,梆子声混着豹房方向的青烟飘来。张小帅摸出镇魂铃,暗格里的“龟驮龙焚”纹此刻正发烫,青铜外壳的獬豸纹不知何时褪成明黄,竟和皇帝氅衣的滚边一个颜色。他忽然想起王扒皮死前嘶吼的“规矩”——所谓“赐棺”“供料”,原是层层往上递的投名状,最顶端的药瓶里装着的,怕是用无数“贵人”炼就的“天子丹”。

  “马员外为什么死?”他忽然问,炭棍敲在“皇帝”算筹上,竹棍震动着抖落丹砂,在青砖上画出“饵”字,“因为他发现丹砂配比里多的不是硫黄,是……”话没说完,大牛忽然指着墙角——不知何时,那里多了半片焦黑的残页,边缘卷着的明黄缎子,正是皇帝氅衣的料子,残页上未烧尽的字迹写着:“以人血和丹砂,可延万岁之寿”。

  镇魂铃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嗡鸣,暗格里的东珠甲虫触角猛地展开,第四颗圆点竟“啪”地崩落,滚到算筹阵“皇帝”位置——珠子渗着血光,映出半月前丹炉旁的细节:皇帝攥着药瓶的手指上,染着极淡的丹砂红,而炉口飘出的青烟里,隐约有纸人袖口的豹尾纹在晃。张小帅忽然想起马员外临终前的血字——不是“三盏灯笼”,是“三缄其口”,可死人的口能缄,活人眼里的火,却灭不了。

  “权阉影的最深处……”他低声说着,将炭棍按在“离火纹”算筹上,竹棍竟“滋滋”冒起青烟,“是这尊坐着的‘火德真君’。陈弘、王承恩、王扒皮……不过是往丹炉里添柴的人,真正的火,从来都在那鎏金药瓶里烧着。”话音未落,地窖木板突然塌陷,碎木片里滚出个鎏金小瓶——和皇帝那日攥着的一模一样,瓶身“离火纹”的焰角处,嵌着半片带血的龙鳞。

  大牛惊得后退,锅盖盾砸在鎏金瓶上,竟发出“金石相击”的清响——瓶底刻着极小的“寅”字,正是马员外玉扳指上的“戊申”对冲时辰。张小帅摸出玉扳指断口,刚凑近瓶身,就听“咔嗒”一声——扳指豹纹嵌进“离火纹”间隙,断口处的丹砂粉渗进瓶底“寅”字,竟显出一行极小的字:“寅时三刻,丹成开鼎——以龙鳞为引,以天子为炉。”

  “原来马员外拼了命护着的,不是秘密,是……”老王的血布片忽然从算筹下飘起,玄龟龙爪正好盖在“皇帝”算筹上,布片血迹晕开,竟在青砖上显出“反”字。张小帅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发涩——那些被火焚的残卷、被踩碎的瓷片、被扔进泔水桶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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