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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单元6:验尸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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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看着在麻绳网里扑腾的大牛,突然觉得嘴角有点痒——这是他进凶宅后第一次想笑。远处传来蒜苗被拔起的“滋滋”声,混着大牛的嘀咕:“破机关,等俺种的蒜苗长大了,拿蒜叶编个网,专门套东厂的狗腿子!”

  四、暗线:当恐惧遇上烟火气

  酉时,小李蹲在情报室窗下听墙角,怀里抱着个辟邪娃娃——不知何时,老王往娃娃手里塞了颗炒花生,歪嘴笑的布偶捧着花生,倒像是在给他加油打气。墙外传来东厂小旗的骂声:“那凶宅邪门得很,听说有个用验尸布缝的娃娃,眼睛会跟着人转……”

  小李摸着娃娃身上的验尸布,指尖触到布料上的细针脚——那是张小帅连夜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密得不透风。他突然想起中午吃的蒜苗面,辣汤下肚时,老王拍着他肩膀说:“怕鬼?鬼还怕咱们呢——你瞅这凶宅,连蒜苗都敢在鬼锅碎陶里长,还有啥不敢的?”

  夜风掀起情报室的窗纸,月光映着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八卦镜的反光在图上晃出光斑,像给每格尸斑都盖了个“镇邪印”。小李看着怀里的辟邪娃娃,突然发现它歪嘴笑的模样,竟有点像大牛啃窝头时的憨相——都是带着股子不管不顾的傻气,却让人觉得踏实。

  远处传来锅盖盾的铃铛响,是大牛在试新机关:“老王你看,这次弹簧没绷着小李!”老王的骂声混着铜铃响飘过来:“放屁!你把弹簧劲调小了,万一东厂来了咋整?”“怕啥!俺在盾牌画了新花纹,鬼见了都绕道——”

  小李摸着娃娃手里的花生,突然笑了。这凶宅里没有鬼,有的是把验尸布缝成娃娃的大人、用鬼锅碎陶种菜的大牛、抱着卷宗迷路的小陈,还有刻着“专治不服”的老王——他们不是在驱鬼,而是在把凶宅,过成了让鬼怕的地方。

  墙角的蟋蟀叫了起来,小李把辟邪娃娃往怀里紧了紧,听着远处的蒜苗香、铜铃响、骂街声,突然觉得后颈的风不再是阴森森的,倒像是带着点人间的烟火气,暖烘烘地往脖子里钻。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三、书虫迷途:当典籍撞上九曲迷宫

  卯时三刻,凶宅的榆木门被撞得“哐当”响,“书虫”小陈抱着半人高的《洗冤集录》残卷踉跄而入,发冠歪在脑后,卷角扫过门框上的辟邪娃娃——布偶的黑豆眼睛跟着他晃了晃,吓得他脚下一滑,脑门“咚”地磕在门框上。

  “大人!在下……”他揉着额头抬头,正撞见张小帅用验尸布缝娃娃的场景——针尖穿过布料时带出的线头,在晨光里晃成一片模糊的白,像极了卷宗里“尸僵”的描述。话到嘴边突然拐了个弯,变成之乎者也的嘀咕:“此宅布局,莫非暗合‘凶位改吉’之法?只是这走廊……”

  “走廊?你先过了九曲迷宫再说。”老王叼着旱烟杆路过,烟袋锅敲了敲小陈怀里的卷宗,“第三块青砖别踩,月洞门数单不数双——记不住就跟着铃铛响走。”话音未落,就见小陈已经迈上第三块青砖,砖底的牛筋绳“绷”地绷紧,头顶麻绳网“哗啦”落下,却被他偏头躲过——到底是常年翻卷宗的手速,躲机关时竟还护着怀里的书。

  “怪哉!”小陈盯着地上的麻绳网,指尖划过卷宗里“绳套索命”的配图,“典籍载‘机关者,以巧破力’,为何此处机关……”话没说完就被九曲走廊的穿堂风卷走,他抱着卷宗往里走,月洞门后的光影在脸上切出斑驳的块面,像极了验尸房墙上的“尸斑对照图”。

  四、卷宗与迷宫的玄学联动

  正午的阳光从瓦缝漏进走廊,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小陈蹲在第三道月洞门前,卷宗摊开在膝头,指尖点着《阳宅十书》里的“九宫方位图”:“坎位属水,宜设水井;离位属火,宜建厨房……此处走廊曲直,当是‘曲径通幽’以避煞气,可为何……”

  “因为老王在砖缝里藏了驴蹄子。”大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正趴在房梁上修瓦,锅盖盾挂在腰间,铜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哐啷”响,“第三块砖底下有驴蹄骨,踩上去就触发机关——你看这砖缝,是不是比别的宽?”

  小陈凑近了瞅,砖缝里果然露出凑近泛白的骨头,旁边还沾着点红漆——是老王用来“镇邪”的驴蹄子,此刻却成了机关的一部分。他突然想起卷宗里的“厌胜之术”,喃喃道:“以邪制邪,此乃古人智慧,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脚绊了个踉跄,卷宗散落一地,恰好盖住了第三块青砖。

  “捡书!”大牛急得直拍盾牌,铜铃铛震得瓦上的灰尘往下掉,“别踩那块砖!上次小李踩了,被网兜吊了半炷香——”话没说完就见小陈已经蹲身捡书,指尖触到青砖缝隙里的牛筋绳,突然想起《洗冤集录》里“绳痕验伤”的章节,下意识捏了捏绳子的粗细:“此绳用黄麻搓成,每股三拧,承重力约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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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个屁!”老王拎着绣春刀冲过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蹭到小陈的卷宗,“你再琢磨绳子,回头把自己捆成粽子喂苍蝇!”他拽起小陈的后领,往月洞门里一推,“跟着铃铛响走——大牛的盾牌在哪儿,路就在哪儿!”

  五、验尸房的“学术撞车”

  申时,小陈终于从九曲走廊里转出来,怀里的卷宗皱得像张揉烂的煎饼,发冠上还沾着片瓦当碎渣。他盯着验尸房门口的八卦镜,镜面上贴着的“尸斑对照图”在反光里晃成一片红紫,突然福至心灵:“啊!此镜方位,当是‘坎位照尸’,以八卦镇阴魂,以图画明伤痕,妙哉!”

  “妙个鬼!”老王擦着验尸台笑骂,“不过是大人嫌镜子太花,随手贴了张图——你咋不说这镜子能照见凶手?”他指了指镜面上的蒜皮印,“昨儿大牛拿蒜苗擦镜子,说能‘去晦气’,结果把镜面糊成了大花脸!”

  小陈凑近镜面,果然看见蒜皮缝里嵌着半粒黑豆——是辟邪娃娃掉的眼睛,此刻粘在“新鲜尸斑(青紫色)”的格子上,像给尸斑图点了颗“邪性眼”。他突然想起卷宗里的“镜鉴术”,喃喃道:“古有‘以镜照尸,见怪则凶’,今有‘以图覆镜,辨痕则明’,异曲同工也!”

  “得了吧你!”大牛端着碗蒜苗面闯进来,盾牌边缘的铜铃铛震得验尸台上的银针乱晃,“快吃面!俺在你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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