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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单元6:验尸奇谭

烟,张小帅捏着新制的显迹水往瓷片上滴——这次换了阿吉改良的“防炸陶瓶”,瓶身缠着粗麻绳,像个裹着绷带的伤员。“成了!”他盯着瓷片上浮现的指纹,扭头喊阿吉,却看见这瘦子蹲在墙角数碎陶片,“你数啥呢?”

  “上次爆炸崩飞了十七片瓦,”阿吉头也不抬,指尖抖着捡起块带蓝斑的碎片,“这次显迹水没炸,说明麻绳加固法管用——不过大人,咱能不能把‘五倍子水’和‘硝石’分开放?上次混在一起,差点把屋顶炸穿!”

  “知道了,书呆子!”大牛抱着新瓷盘闯进来,盾牌上不知何时多了块护心镜碎片——是老王送他的“兄弟甲”,“大人您看,俺把盾牌边缘包了铁皮,跟老王的皮甲一样硬!昨儿拿它挡门,东厂番子撞了三次没撞开,最后翻墙时踩中了阿吉的麻绳套!”

  张小帅看着实验室里的“爆炸遗迹”——墙角的焦痕、缠着麻绳的瓶罐、大牛盾牌上的铁皮补丁,突然笑了。这哪儿是啥“专业验尸房”,分明是堆着破铜烂铁的“土法兵工厂”,可偏偏是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破烂”,让他们从被东厂踩在脚下的边缘小旗,成了让番子们闻风丧胆的“鬼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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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凶宅的“威慑力说明书”

  亥时,凶宅门口的灯笼亮了,灯罩上歪歪扭扭写着“鬼见愁张爷验尸处”——是老王用朱砂笔写的,笔画间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显迹水,在夜色里泛着微光。小李蹲在门墩上擦护心镜,突然听见巷口传来碎陶片的“咔嚓”声——有人踩中了阿吉埋的“鬼锅陷阱”。

  “谁?”小李跳起来,护心镜铃铛“叮铃”响了声。月光下,三个东厂番子缩在墙角,其中一人鞋底嵌着块带鬼脸纹的陶片,正是鬼头锅的残片。“娘的,这破宅连地底下都埋着鬼东西!”番子骂骂咧咧,却不敢再往前半步——上次有个兄弟踩中陷阱,被麻绳网吊了半宿,盾牌上的铜铃响得整条街都能听见。

  老王叼着旱烟杆走来,护心镜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咋?找俺们验尸?不好意思,今儿只验东厂的‘急病暴毙’——”话没说完,院内传来大牛的喊声:“开饭啦!新瓷盘盛的蒜苗炖肉,管够!”蒜苗香混着护心镜铃铛的轻响飘过来,吓得番子们转身就跑,鞋底的碎陶片“咔嚓咔嚓”响成串,像给他们的狼狈打了套节拍。

  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看着番子们消失的背影,指尖划过灯笼上的“鬼见愁”三字——这三个字,从来不是靠衙门的牌子撑起来的,是他们用验尸布缝甲胄、拿鬼锅碎陶埋陷阱、拿显迹水炸墙缝,一点点砸出来的。夜风掀起灯笼穗子,映着院内阿吉调试机关的叮当声、小陈整理卷宗的翻页声、大牛啃骨头的吧嗒声,突然觉得这凶宅啊,早就不是别人眼里的“凶宅”了——是他们的堡垒,是东厂碰不得的“鬼见愁”窝,更是藏着人间最热乎气的家。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四、市井名望:当银针戳破“中邪”骗局

  (一)染布坊的“中邪”疑云

  巳时的城西染布坊飘着刺鼻的靛蓝味,布商王大郎跪在凶宅门口,袖口还沾着未洗的蓝浆:“张爷!我爹昨儿好端端的,夜里突然浑身青肿,嘴里喊着‘鬼缠身’,今儿一早便没了气——求您给验个尸,看看是不是那宅子里的邪祟……”

  “邪祟?”张小帅擦着银针抬头,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先带俺去瞧瞧尸体。”他揣起新置的验尸瓷盘,身后跟着老王——皮甲护心镜上的铃铛“叮铃”响了声,惊得王大郎缩了缩脖子。

  停尸房里,死者指甲缝里的靛蓝粉末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老王凑过去嗅了嗅,护心镜映着尸体青肿的手腕:“格老子的,这味儿不对——靛蓝咋混着股子辣气?”

  “是砒霜混了蓝矾。”张小帅的银针扎进指甲缝,拔出时针尖泛着青黑,“染布时用蓝矾固色,砒霜…怕是有人借着‘固色’的由头,往染料里掺了毒。”他转头盯着王大郎身后的小妾,后者正绞着帕子,指尖染着和死者一样的靛蓝色。

  (二)银针断案:从“鬼祟”到人心

  “你昨日给老爷送过茶水?”张小帅晃了晃银针,针尖的青黑在小妾眼里映出细碎的光。女人猛地跪下,帕子掉在地上,露出帕角绣着的“固色坊”字样——那是城西一家专营染料的铺子,半个月前刚被王大郎收购。

  “大郎哥别怪我!”小妾磕头时,发簪上的靛蓝珠坠“啪嗒”掉在验尸瓷盘里,“老爷要把染布坊传给你,可我娘家…我娘家还等着用银子赎地啊!”她突然指向死者指甲缝,“我寻思着,染布人常年沾靛蓝,中毒了也像‘中邪青肿’,便往他常用的固色剂里掺了砒霜……”

  “放屁!”老王一脚踹翻旁边的木凳,护心镜铃铛震得房梁落灰,“中邪会指甲缝藏毒?会浑身青肿得跟染缸泡过似的?你当咱大人的银针是吃素的?”

  王大郎盯着小妾发簪上的靛蓝珠,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他的手,指甲缝里塞着半片布角——此刻正躺在张小帅的验尸瓷盘里,布角边缘的靛蓝,和小妾帕子上的颜色分毫不差。“原来…不是鬼,是人心。”他喃喃道,突然想起百姓们说的“鬼见愁张爷”——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的是比鬼更可怕的贪心。

  (三)“驱邪小旗”的市井狂欢

  消息传开时,正是午后糖画摊最热闹的时辰。卖糖画的老孙头往铜锅里浇着糖稀,指尖捏着新刻的模具——正是张小帅腰间的“小旗”图案,旗面上歪歪扭扭写着“驱邪”二字,旗角还缀着个铃铛,跟老王护心镜上的一模一样。

  “来嘞!”老孙头舀起一勺糖稀,往石板上一浇,“驱邪小旗糖画,沾张爷的光,保准邪祟不敢近!”围着的孩子们立刻欢呼起来,有个穿开裆裤的小娃娃举着糖画蹦跳,糖稀尾巴甩在地上,竟画出个类似飞鱼纹的倒钩——当然,在孩子们眼里,那只是“张爷小旗的漂亮尾巴”。

  城西的李媒婆挎着竹篮路过,篮里装着刚蒸的“驱邪馒头”,白面馒头点着靛蓝色的红点——用的是张小帅送的“无毒蓝矾”,说是“既好看又能辟邪”。“张爷那银针啊,比城隍庙的签还灵!”她跟卖菜的王婆唠嗑,竹篮边沿挂着个辟邪娃娃钥匙扣,正是小李用验尸布边角料缝的,“昨儿那小妾跪在凶宅门口哭,指甲缝里的毒粉,让张爷的银针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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