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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单元7:赌局破阵·锦袖迷踪

; “押小。”张小帅将一锭碎银推上桌,故意让袖口磨损的边缘露出半截暗纹——那是他昨日在乱葬岗新发现的死者身上,提取到的飞鱼纹残片。

  骰子在青瓷碗中飞速旋转,清脆的撞击声中,张小帅突然暴起:“且慢!这骰子有鬼!”柳叶刀出鞘,寒光直取庄家咽喉。对方反应极快,斗笠下寒光一闪,软鞭如毒蛇般缠向他手腕。两人在赌桌间缠斗,打翻的赌具噼里啪啦散落,赌客们尖叫着四处逃散。

  “张小帅,你果然来了。”阴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倚着栏杆,手中把玩着一枚完整的飞鱼纹令牌,“为了查这些案子,你可真是不要命了。”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兵器泛着幽蓝的光——是淬了毒的。张小帅在刀光剑影中腾挪,突然摸到怀中的飞鱼服残片。残片上的银线在打斗中勾住了最近的黑衣人,借着这个机会,他扯下对方半幅衣袖。借着烛火,他瞳孔骤缩——衣袖内衬上用金线绣着完整的飞鱼图腾,而鱼眼位置,赫然缝着一颗孔雀蓝宝石,与庆王府特供的贡品材质完全相同。

  “原来庆王府才是幕后黑手!”张小帅挥刀逼退众人,刀刃削掉黑衣人面具一角。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让他浑身血液凝固——那赫然是本该在诏狱的王雄百户!

  王雄狞笑一声,扯开衣领,后颈完整的飞鱼图腾烙痕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知道为什么要用飞鱼纹吗?北镇抚司的人,生来就是替上面清理麻烦的!”他猛地拍向身旁的机关,赌场地板突然裂开,露出下面布满暗器的陷阱。

  张小帅拉着赶来支援的苏半夏飞身跃起,落在二楼回廊。这里的装饰更加奢华,墙上挂着的字画均出自名家之手,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角的檀木柜,柜门上雕刻的飞鱼纹与他手中的残片完美呼应。当他用柳叶刀劈开柜门,里面整齐码放着的不是金银,而是刻着飞鱼纹的火器图纸,图纸角落还盖着庆王府的朱红印泥。

  “这些火器,将在八月十五的烟花中,送当今圣上一程。”王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绣春刀已经抵在张小帅后心,“而你,张小帅,不过是这场大戏的一个小插曲。”

  千钧一发之际,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破窗而入。蟒袍玉带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展开明黄卷轴,声音威严:“王雄,圣上早有旨意。私吞军饷、勾结藩王、戕害漕帮弟兄......你可知罪?”

  王雄见势不妙,突然将火折子掷向堆放火器图纸的檀木柜。火焰瞬间蔓延,浓烟中众人展开混战。张小帅在火场中穿梭,目标只有王雄。当他终于揪住对方衣领时,王雄突然从袖中甩出铁链,缠绕在他脖颈。

  “张小帅,你以为抓住我就能阻止飞鱼计划?”王雄的笑声混着浓烟,“看看这些!”他一脚踹开密室暗门,里面整齐码放着刻着飞鱼纹的木箱,缝隙中渗出黑色黏液——正是能腐蚀兵器的化骨水。更骇人的是,墙角的铁架上悬挂着数十个麻布袋,血水正顺着袋口滴落。

  张小帅强忍恶心扯开布袋,里面竟是漕帮弟兄的首级,每个额头上都烙着残缺的飞鱼纹。“残缺代表弃子,完整象征心腹。”王雄的铁链越收越紧,“那些无名尸不过是诱饵,真正的杀招......”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的弩箭射断铁链。张小帅趁机翻身,刀刃直取王雄心脏。但对方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将更多火折子掷向木箱。剧烈的爆炸声中,化骨水四溅,腐蚀着周围的一切。

  混乱中,张小帅瞥见王雄逃向密道。他捡起地上一枚刻着缠枝莲纹的铜钥匙,这可能是打开庆王府密道的关键。当他追进密道时,墙上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王雄阴森的声音:“八月十五,紫禁城的烟花会很热闹......”

  小主,

  待火势扑灭,李大人带人赶来时,密道尽头只剩半张烧焦的图纸。张小帅借着火把查看,残页上依稀可见“玄武门”“火器”“飞鱼阵”等字样。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场始于飞鱼纹的迷局,原来只是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

  雨不知何时停了,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张小帅站在雀金阁的废墟上,望着远处巍峨的紫禁城。他知道,王雄的落网只是开始。而他手中的飞鱼服残片,终将成为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钥匙。只要还有冤屈存在,他就会继续追查下去,用自己的双手,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袖底惊澜

  秋雨裹挟着细沙拍打着雀金阁的鎏金匾额,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哀鸣。张小帅立在朱漆门前,粗布长衫下摆还在往下滴水,怀中那卷用油纸包裹的图纸却暖得发烫——三日前从第七具无名尸胃中取出的残卷,此刻边角处还沾着未洗净的腐肉碎屑。

  雕花木门推开的刹那,热浪裹挟着龙涎香与血腥气扑面而来。赌坊内骰子撞击青瓷碗的脆响、赌客们的咒骂与欢呼,在鎏金烛火的摇曳下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漩涡。张小帅缓步穿过赌桌间的缝隙,刻意让磨损的袖口露出半截暗纹,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中央檀木桌后的身影。

  "就赌......"张小帅故意拖长尾音,从袖中摸出张皱巴巴的图纸,指腹摩挲着边缘烧焦的痕迹,"您袖口的飞鱼残袖。"

  赌坊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响。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庄家身上。玄色斗笠下,刀疤脸的瞳孔骤然收缩,露出半截的月白袖口上,金线绣着的飞鱼纹缺了尾鳍第三道钩刺——与张小帅手中图纸上拓印的纹路分毫不差。

  "你拿什么下注?"庄家沙哑的声音裹着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骰子,指缝间渗出暗红血珠。张小帅注意到他腰间玉佩的穗子上,系着半块带血的银扣,与自己怀中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连缺角处细微的磨损痕迹都一模一样。

  "就用这个。"张小帅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刀伤,伤口形状与飞鱼纹银扣边缘完全吻合,"还有这个。"他猛地甩出怀中浸透血水的半幅衣袖,银线绣着的飞鱼尾鳍缺角处,嵌着细小的皮肤组织——正是从第三具尸体后颈压痕中提取的。

  赌坊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刀疤脸突然暴起,软鞭如毒蛇般抽向张小帅咽喉。柳叶刀出鞘的寒光划破空气,两柄兵器相撞的瞬间,张小帅瞥见对方袖口内衬的孔雀蓝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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