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处"赵"字微缩印记清晰可见——这正是百户赵承煜的专属标记。
"通州失踪的十万军饷,都被你们熔成银锭藏在赌筹夹层!"张小帅挥刀指向暗格,里面整齐码放的飞鱼纹赌筹在火光中泛着诡异银光,"无名尸胃中的细沙,就是搬运银锭时残留的熔炉耐火土!陈明德老仵作也是因为发现这个秘密,才被你们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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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角落里的湖蓝身影暴喝。数十名蒙面杀手破窗而入,刀刃泛着幽蓝的毒光。张小帅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暗器的同时,甩出暗藏在云纹骰子夹层的透骨钉,精准刺入杀手手腕。他的绣春刀出鞘,寒光与飞鱼纹赌筹的银光交织,在混战中划出致命弧线。
激战正酣时,二楼雅间的帘子轰然掀开。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把玩着完整的飞鱼纹令牌,冷笑道:"张小帅,你以为破解一个赌局就能阻止飞鱼计划?"随着他的手势,墙壁裂开,数十具关节泛着金属光泽的机关人破土而出,齿轮转动声令人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破墙而入。蟒袍玉带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展开明黄卷轴:"庆王世子,圣上早有旨意!私吞军饷、私铸火器、戕害忠良......"然而世子却疯狂大笑,将火折子掷向墙角檀木柜。火焰瞬间吞没整排木箱,露出刻着飞鱼纹的红衣大炮。
张小帅在火海中腾挪,突然瞥见黑衣人腰间玉佩的缠枝莲纹——与顺天府尹失窃的玉带扣如出一辙。记忆如闪电般闪过:漕帮暗桩指甲缝里的孔雀蓝丝线、庆王府库房丢失的贡品清单、还有陈明德老仵作临终前用血画的半条鱼......所有线索在此刻串联成线。
"原来太子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张小帅一刀削掉黑衣人面具,露出本该在江南治水的太子太傅。对方阴鸷地笑了:"庆王世子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飞鱼计划,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当晨光刺破云层,照在已成废墟的雀金阁上时,张小帅握着带血的绣春刀,看着被押走的庆王世子。世子突然回头,嘴角勾起森然笑意:"张小帅,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真正的杀招,藏在......"他的话戛然而止,七窍流出黑血,倒地前死死盯着张小帅腰间的云纹骰子——那枚暗藏玄机的骰子,不仅揭开了这场惊天阴谋,更成了正义最锋利的武器。
此后,顺天府掀起了一场大肃清。但张小帅知道,只要贪欲不灭,黑暗就永远不会消失。每个深夜,他都会擦拭那套云纹骰子,看着表面流转的幽光,耳边仿佛又响起赌坊内惊心动魄的厮杀声。而他腰间的绣春刀、手中的机关骰,永远会为了正义出鞘,为那些不能开口的死者,追寻真相。
袖底真章
赌坊内烛火摇曳,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在潮湿的空气中翻涌。张小帅将最后一锭漕银拍在檀木桌上,震得几枚飞鱼纹赌筹微微弹跳。玄色斗笠下,庄家把玩骰子的手指骤然收紧,月白袖口金线绣着的残缺飞鱼纹,与张小帅怀中从漕帮暗桩尸身上取下的残片如出一辙。
“我押这锦盒内物,与飞鱼纹有关。”张小帅解开衣襟,露出内里半截染血的飞鱼服残片,银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三日前被阁下削断的袖口,今日我要原样讨回。”
赌坊内顿时一片哗然。庄家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叩击描金锦盒:“好大的口气。若押错了,阁下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他话音未落,后厨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正是苏半夏得手的信号。
张小帅心中一喜,却不动声色地盯着庄家:“开盒吧。”
随着“咔嗒”声响,锦盒开启的刹那,血腥味扑面而来。蜷缩在盒内的并非活物,而是半幅绣着飞鱼纹的袖口,银线绣制的尾鳍缺了棱角,边缘还残留着新鲜的刀痕,正是三日前他与凶手搏斗时被削落的物证。
“我赢了。”张小帅伸手打开锦盒,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拈起袖口,对着烛光转动,银线间若隐若现的暗纹逐渐清晰——那是用特殊针法绣成的漕运路线图,与赌桌暗格里的飞鱼纹赌筹背面纹路完全一致。
庄家猛地掀翻赌桌,露出真容——正是半年前“赐棺案”中,本该死去的漕帮二当家赵沉舟!“张小帅,你找死!”他扯开衣领,后颈烙着半枚飞鱼纹,残缺的尾鳍与袖口刺绣相互呼应,“漕帮发现庆王府私运火器的秘密,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话音未落,数十名蒙面杀手破窗而入,刀刃泛着幽蓝的光。张小帅早有防备,绣春刀出鞘,寒光与暗器碰撞出火星。混战中,他瞥见杀手们腰间都系着缠枝莲纹的香囊——与顺天府尹失窃的玉带扣暗纹如出一辙。
“原来太子才是幕后主使!”张小帅一刀逼退赵沉舟,刀尖挑起一枚赌筹,“通州失踪的十万军饷,被你们熔成银锭藏在赌筹夹层,再用漕船运往庆王府铸造火器!那些无辜的漕帮兄弟、小校,不过是你们的替死鬼!”
他突然想起陈明德老仵作临终前的惨状。老仵作在查验运粮船尸体时,发现了军饷被熔铸的秘密,却在回家路上遭人暗算。临死前,老人用最后的力气在地上画了半条鱼——此刻想来,正是飞鱼纹的残缺部分。
“杀了他!”二楼雅间传来暴喝。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把玩着完整的飞鱼纹令牌,冷笑道:“张小帅,你的确有些本事。但你以为抓住一个赵沉舟,就能阻止飞鱼计划?”随着他的手势,墙壁突然裂开,数十具关节处泛着金属光泽的机关人破土而出,齿轮转动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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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破墙而入。蟒袍玉带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展开明黄卷轴,声音威严:“庆王世子,圣上早有旨意!私吞军饷、私铸火器、意图谋逆......”
然而庆王世子却疯狂大笑,将火折子掷向墙角檀木柜。火焰瞬间吞没整排木箱,里面露出刻着飞鱼纹的红衣大炮。“当今圣上昏聩,太子懦弱无能!”他的笑声混着浓烟,“八月十五的烟花,会照亮整个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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