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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单元7:棺中现形·赐棺真相

提取的银砂,与雀金阁赌场赌筹成分相同。而这龙涎香灰烬里的金粉,"她展开染血的绸缎,边缘金线刺绣与赵承煜补子纹样严丝合缝,"和你书房香薰炉里的残留物,可有八分相似?陈明德先生发现死者胃中银砂异常,就被你用掺了龙涎香的毒酒谋害!"

  小主,

  宾客席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惊恐后退撞倒烛台,有人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赵承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仍强作镇定:"空口无凭!仅凭几块残片......"

  "无凭?"张小帅甩出一卷泛黄的卷宗,封皮上"东厂刑罚记录"几个字被雨水晕开,"七年前,你因私吞绸缎被施以飞鱼纹烙刑。"他猛地扯开赵承煜的衣领,后颈狰狞的烫伤疤痕在雨光中扭曲,"为掩盖这道耻辱,你步步为营!那些所谓的'殉职小校',不过是发现你熔铸官服销赃的证人!"

  赵承煜的亲信们突然拔刀,将张小帅和苏半夏团团围住。刀刃在雨幕中泛着寒光,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破窗而入,飞鱼服在雨中猎猎作响。"赵承煜,私吞官服、杀人灭口,其罪当诛!"李大人展开明黄密旨,龙须凤纹在雨幕中熠熠生辉。

  赵承煜突然狂笑,笑声震得屋檐滴水飞溅。他扯下丧服,露出内里锁子甲,腰间暗格弹出十二枚毒烟弹。紫色烟雾轰然炸开,混着雨丝呛得人睁不开眼。张小帅挥刀劈开烟雾,却听见苏半夏的惊呼——地面青砖突然翻转,露出布满淬毒尖刺的陷阱。

  "走暗道!"赵承煜趁机踹开暗门,消失在雨帘后的回廊。张小帅紧追不舍,穿过九曲回廊,在柴房后的地窖堵住了他。昏暗火把下,墙角铁箱里堆满未及销毁的账册,最新一页写着:"五月初七,收官服残片二十副,赠予雀金阁......火器筹备完成,静候八月十五......"

  "钩影计划到底是什么?"张小帅的刀刃抵住赵承煜颤抖的肩膀。

  赵承煜突然诡异地笑了,血沫顺着嘴角溢出:"八月十五...祭天大典...你们以为抓住我......"话音未落,他咬碎口中的毒囊,黑血喷涌而出。张小帅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赵承煜瘫倒在地,瞳孔逐渐涣散。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雨幕时,百户府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半截烧焦的密信残页,上面"太子钧谕"的字样虽已模糊,但足以让人心惊。苏半夏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握紧手中的飞鱼服残片:"张大哥,赵承煜虽然死了,但'钩影计划'还在,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

  张小帅点点头,眼神坚定:"那些刻在棺木上的编号,不仅是罪证,更是打开真相的钥匙。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我们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远处,督主府的飞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这场由朱漆棺椁引发的谜局,才刚刚揭开序幕。

  暗室真相

  顺天府的暴雨如注,百户府内早已乱作一团。赵承煜的亲信们拔刀相向,与东厂番子混战在一起,金属碰撞声、喊杀声混着雨声,震得人耳膜生疼。赵承煜趁着混乱,突然撞破后窗,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雨幕之中。

  "追!"张小帅大喊一声,不顾飞溅的碎玻璃,跟着跃出窗外。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衣衫,但此刻他眼中只有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苏半夏紧随其后,手中的弩箭早已上弦,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以防暗处的偷袭。

  赵承煜在回廊间左拐右绕,妄图甩开追兵。可张小帅对百户府的布局早已暗中查探过,他抄近路穿过月洞门,终于在书房前堵住了赵承煜的去路。"你逃不掉了!"张小帅举刀而立,雨水顺着刀刃滴落,在青砖上砸出小小的水花。

  赵承煜喘着粗气,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他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转身踹开书房的暗格,消失在隐藏的通道里。张小帅心中一惊,这书房看似普通,竟藏着如此隐秘的机关。他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苏半夏也迅速跟上,顺手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暗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火折子的微光中,只见墙角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赵承煜正疯狂地往箱子里塞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真相大白?太天真了!"他嘶吼着,声音在狭小的暗室里回荡。

  张小帅慢慢逼近,目光落在铁箱上。箱盖半开着,里面堆满了泛黄的账册和布帛。他伸手抽出最上面的一本账册,借着微弱的火光,最新一页的字迹赫然在目:"五月初七,收官服残片二十副,用销骨水封存于棺木夹层......"后面还记录着与雀金阁赌场的交易细节,每一笔都触目惊心。

  "果然如此!"苏半夏握紧了拳头,"这些棺木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杀人凶器,也是藏尸灭迹的工具!你用销骨水涂抹棺木,就是为了腐蚀掉尸体和官服残片,让所有证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承煜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没错!七年前,我不过是个小吏,因为私吞了几匹绸缎,就被东厂用飞鱼纹烙铁毁了容!"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一条扭曲的毒蛇,"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爬到最高的位置,再也不要任人宰割!"

  小主,

  "所以你就自导自演了官服失窃案,利用'赐棺'之名,杀害所有知情者?"张小帅的声音冰冷如刀,"陈明德先生、那些无辜的小校,他们的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命?"赵承煜冷笑,"在这吃人的世道里,谁又在乎过我的命?当烙铁烫在我皮肤上时,当我在诏狱里痛不欲生时,有谁来救过我?"他的眼神变得疯狂,"我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发现官服能熔成银子,银子能换来权力,我怎么可能停手?那些人,不过是我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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