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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单元7.2:仵作密符·飞鱼残章(符号初现)

  王胖子肥厚的脸上笑容一滞,随即又堆满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飞鱼服?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张某人莫不是记错了?我们赌场向来规矩,客人遗失的东西都会妥善保管,可从未见过什么飞鱼服。”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袖口不经意间露出半枚飞鱼纹的刺绣边缘,三钩缺末道,与那些无名尸体指节上的烙痕如出一辙。

  张小帅将一锭银子拍在荷官托盘中,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玩几把骰子吧。”他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王胖子,见那胖子借故转身,肥大的身躯快速朝着后堂移动。“苏姑娘,跟上。”张小帅低声吩咐,苏半夏微微颔首,悄然跟了上去。

  赌场内人声鼎沸,骰子撞击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张小帅随意押注,心思却全然不在赌局上。片刻后,苏半夏折返,神色凝重:“张大哥,后堂有重兵把守,我听见他们提到‘云锦阁’和‘丙字令’。”

  张小帅眼神一凛。云锦阁,正是那些无名尸体所装木箱上的标记;而“丙字令”,与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上的印记如出一辙。他当机立断,朝着后堂走去,刚转过回廊,便见两个打手拦住去路。

  “贵宾止步。”打手横刀而立,脸上的刀疤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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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帅冷笑一声,手中折扇突然展开,寒光闪过,折扇边缘竟藏着锋利的刀刃。他手腕翻转,折扇如蝴蝶般飞舞,瞬间制住两人。“得罪了。”他拨开打手,踹开后堂木门。

  门内景象让他瞳孔骤缩。檀木架上整齐摆放着数十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熔毁的飞鱼服残片,每一片上都烙着与死者相同的三钩缺末道的飞鱼残纹。墙角的铁笼里,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蜷缩着,他们的指节上,新鲜的烙痕还在渗血。

  “果然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怒火中烧。这些人,分明是被当作祭品,用来炼制某种邪恶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阴笑从头顶传来。王胖子站在二楼的回廊上,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弯刀的黑衣人,刀刃泛着诡异的幽蓝。“张小帅,你很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王胖子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满是阴毒,“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张小帅抽出腰间软剑,苏半夏也举起弩箭,两人背靠背,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中,张小帅注意到这些黑衣人的出招路数,与三年前赵承煜的贴身侍卫极为相似。难道,赵承煜的余党真的卷土重来了?

  混战中,张小帅瞥见王胖子转身欲逃,他挥剑逼退面前的敌人,紧追不舍。穿过几道回廊,王胖子躲进一间密室,张小帅毫不犹豫地撞开密室大门。

  密室里,烛光摇曳,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百鱼图》,图中每一条鱼的尾鳍都呈现出三钩缺末道的形状。王胖子站在一幅画像前,画像上的人穿着华丽的飞鱼服,面容却被黑布遮住。“你以为能查出真相?”王胖子狞笑着,“告诉你,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王胖子突然抓起桌上的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撒向空中。顿时,密室里烟雾弥漫,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头晕目眩。张小帅屏住呼吸,挥剑四处乱砍,却只砍到空气。待烟雾散去,王胖子早已不见踪影,画像前的桌子上,只留下半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西苑见。”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张小帅捡起字条,眼神坚定而冰冷。西苑,那是皇室的禁地,也是炼丹房的所在。看来,这场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背后牵扯的势力也更加庞大。但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追查到底,为那些无辜的死者讨回公道,揭开飞鱼纹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整理。他望着墙上排列的飞鱼纹拓片,思绪万千。从无名尸体上的烙痕,到赌场中发现的飞鱼服残片,再到王胖子留下的字条,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而他,作为一名仵作,誓要将这个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张小帅握紧手中的剑柄,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钩纹诡影

  夜幕下的雀金阁宛如一只盘踞在京城暗处的巨兽,琉璃灯笼将朱漆廊柱染成血色,丝竹声、骰子声与赌徒的吆喝声交织成奢靡的网。张小帅身着墨色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悠然地在赌场内踱步,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个角落;苏半夏扮作娇俏丫鬟,垂眸敛目地跟在身后,袖中暗藏的弩箭早已蓄势待发。

  "张公子,好久不见。"赌场老板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来,紫色锦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动作扭曲变形,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听说您在查什么无名尸案?不过这京城每天死那么多人,您何必跟死人较劲呢?不如在这里玩两把,说不定能转运。"

  张小帅不动声色地笑道:"王某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您也知道,我们当仵作的,就是要替死人说话。对了,我半年前在这里遗失了一件飞鱼服,不知王老板可有印象?"他说话时,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如利刃般盯着王胖子的眼睛。

  王胖子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如常,脸上堆起更夸张的笑意:"飞鱼服?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张某人莫不是记错了?我们赌场向来规矩,客人遗失的东西都会妥善保管,可从未见过什么飞鱼服。"他用手帕擦拭着额角的虚汗,袖口不经意间露出半枚飞鱼纹刺绣,三钩缺末道的形状与东郊乱葬岗死者指节的烙痕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赌场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带着濒死的绝望,瞬间刺破了赌场内的喧嚣。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无需言语,同时朝着楼梯冲去。

  雕花楼梯上还残留着几滴新鲜的血迹,蜿蜒向二楼深处。在一间鎏金雕花的密室门前,打斗的痕迹触目惊心:门框上深深的刀痕交错纵横,地面散落着破碎的瓷片,墙面上飞溅的血迹尚未干涸。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绣春刀,苏半夏则将弩箭对准门缝,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猛地踹开密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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