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督主摘下金丝眼罩,露出布满符咒的左眼,"三十年前,先帝为了炼制长生丹害死我全家,如今我不过是在讨回血债!这些达官显贵、皇室宗亲,哪一个不是踩着人命往上爬?"
"所以你就用活人炼丹?用无辜者的魂魄满足私欲?"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
督主狂笑:"无辜?这世上哪有什么无辜之人!看着吧,等玄钩令成,我会让这吃人的世道...彻底变个样子!"他将令牌嵌入丹炉,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无数透明的魂魄从丹炉中飘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飞鱼虚影。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想起《方士秘录》最后的记载:"破玄钩之法,需以赤诚之心为引,以正义之血为祭。"她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弩箭上,射向飞鱼虚影的眼睛。张小帅同时挥刀砍向丹炉,绣春刀在火光中划出雪亮的弧线。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丹炉炸裂,飞鱼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督主在爆炸中灰飞烟灭,手中的玄钩令牌也碎成齑粉。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密室时,那些被困的魂魄终于得到解脱,化作点点星光升向天空。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真正平息。张小帅在废墟中找到督主的手记,上面记载着一个更可怕的计划——玄钩令不过是幌子,真正的阴谋,与即将到来的祭天大典有关。
"张大哥,我们还追吗?"苏半夏望着天边的朝霞。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残页,上面"祭天"二字被血渍晕染:"追。只要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只要还有冤魂未能安息,我们就不会停下。"他望向皇宫深处,晨光中的飞檐翘角依旧巍峨,却不知还有多少黑暗,藏在看不见的角落。
晨钟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张小帅和苏半夏来说,这场与邪恶势力的较量,才刚刚进入真正的高潮。而他们手中的绣春刀与弩箭,将继续为正义而战,直到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雾锁钩影
晨雾如轻纱般漫过京城,将青砖灰瓦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更夫敲完最后一声梆子,露水凝结在屋檐上,顺着飞檐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张小帅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案头的油灯早已燃尽,只剩下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验尸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几个衙役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白布下隐约可见渗出的血迹。苏半夏快步上前掀开白布,倒吸一口凉气:"张大哥,你看这伤口!"
死者胸口赫然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形状竟与飞鱼纹的钩刺一模一样。伤口边缘焦黑,还残留着暗红的丹砂粉末,与之前发现的炼丹痕迹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死者双眼圆睁,瞳孔中凝固着极度惊恐的神色,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张小帅蹲下身子,镊子小心翼翼地刮取伤口处的粉末。"是磁石粉和丹砂的混合物,"他的声音低沉,"和西苑炼丹房的材料完全一致。但这次的伤口...不像是炼丹造成的。"他指着伤口的形状,"更像是某种仪式,或者...警告。"
苏半夏翻开新送来的卷宗,上面记载着死者的身份:城南绸缎庄的掌柜,平日里为人低调,从未与人结怨。"奇怪,"她皱眉道,"一个普通的商人,怎么会卷入飞鱼纹的案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大人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张仵作,大事不好!宁王府的侧妃暴毙,死状...和这个商人一模一样!"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同时抓起工具冲出门去。宁王府内一片混乱,下人哭嚎声此起彼伏。侧妃的尸体躺在床上,胸口同样是一道飞鱼纹状的伤口,枕边还放着半块烧焦的玉佩——正是之前在西苑发现的那种。
"侧妃娘娘向来深居简出,"管家战战兢兢地说,"昨夜突然说要去花园赏月,谁知...谁知道就再也没回来。"
张小帅在花园里仔细搜寻,终于在假山后发现了蛛丝马迹。地上有拖拽的痕迹,还有几滴暗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墙角。墙角处刻着半道飞鱼纹,旁边用朱砂写着一个模糊的"王"字。
"有人故意留下线索,"苏半夏蹲下身,"但又不想让人轻易发现。这个'王'字...会不会和之前的宁王有关?还是说,另有其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三人赶到王府大门时,只见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车夫口吐白沫倒在马车上,瞳孔泛着诡异的丹砂红。车厢里,坐着的竟是督主府的一名亲信太监,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伤口同样是飞鱼纹的形状。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李大人握紧拳头,"接连死了三个人,手法如出一辙,幕后黑手分明是在向我们示威!"
张小帅低头看着太监手中紧攥的字条,上面用血写着:"玄钩未死,血债血偿"。字迹潦草却充满戾气,仿佛写字的人在极度愤怒中挥毫。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三具尸体并排摆放,仔细对比伤口。他发现虽然都是飞鱼纹形状,但每道伤口的角度和深度都略有不同,像是出自不同人的手笔。"这些伤口不是同一个人造成的,"他突然说,"更像是...一个组织的标志。"
苏半夏翻开从赌场缴获的账本,在密密麻麻的记录中寻找线索。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一处:"张大哥,你看这个!三个月前,这三个死者都在同一天取过一笔神秘的款项,收款人写的是...云锦阁。"
"又是云锦阁!"张小帅想起上次在云锦阁地下室发现的炼丹密室,"看来这个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