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事吗?"
小主,
"只要还有人觊觎这勾魂夺魄的力量,黑暗就永远不会消失。"张小帅握紧玄钩令,绣春刀的寒光映着朝阳,"但我们会一直追查下去,为那些冤魂,也为这天下的正义。"
晨雾渐渐散去,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张小帅和苏半夏来说,这场与邪恶势力的斗争,永远不会真正结束。他们知道,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或许还有新的阴谋正在酝酿,而那枚带着磁石粉痕迹的银针,将永远指引他们追寻真相。
魂渊追凶
"苏姑娘,"张小帅转身看向苏半夏,眼神坚定,"我们要重新梳理所有线索。从赌场销赃到西苑炼丹房,从太子府大火到这些人魂丹......这场用活人魂魄炼制邪丹的阴谋,我们一定要追查到底。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哪怕对手是权倾朝野的势力,我们也要还那些冤魂一个公道!"他腰间的绣春刀随着话语震颤,刀刃上未愈的缺口还凝结着暗红血痂。
苏半夏将沾着丹砂的《方士秘录》残页铺在案上,烛火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映得纸上"锁魂残符"的朱砂批注如泣血般狰狞。自太子府那场大火后,她连续三夜未合眼,将所有死者的生辰、死亡方位与星象图逐一比对,终于在泛黄纸页间发现隐秘——二十八具无名尸的陨落之地,竟暗合北斗七星连珠时的星轨方位。
"张大哥,看这个。"她举起放大镜,镜片下磁石粉在月光中泛着幽蓝,"赌场暗账里'云锦阁香料'的交易记录,每次都伴随着西域磁石的进港。而太子府丹炉残留的人骨碎片,经王老头的验尸笔记对照......"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那些都是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他们的指骨还未完全长成。"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猛地吹灭烛火,拉着苏半夏滚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擦着梁木钉入墙中,箭尾绑着的布条上,半枚飞鱼纹正在渗血。黑暗中响起金属摩擦声,十七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破窗而入,弯刀上的幽蓝毒光与丹砂红交织,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鬼影。
"交出密录和磁石样本!"为首的疤面人扯动嘴角,金镶的犬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王老头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他的袖口滑落时,张小帅瞥见半截暗红刺青——三钩状的飞鱼残纹,正沿着腕骨蜿蜒至袖中。更令人心惊的是,对方腰间香囊散发的气息,竟与死者胃中提取的丹毒成分完全吻合。
绣春刀出鞘的清鸣撕破死寂。张小帅挥刀格挡,余光却瞥见黑衣人攻击时的步法——与《方士秘录》中记载的"勾魂七步"如出一辙。苏半夏躲在桌后,将改良后的磁石弩箭上弦。当她扣动扳机时,那些被丹毒控制的活尸突然停住,皮肤下的磁石颗粒在磁力牵引下剧烈涌动,竟将他们的皮肉撑出细密裂痕。
混战中,疤面人趁机掷出烟雾弹。等雾气散尽,现场只留下几具咬碎毒囊的尸体。张小帅在一具尸体手中发现半张烧焦的信笺,上面用血写着:"丙字密道,宁王府地窖,辰时三刻"。苏半夏捡起掉落的瓷瓶碎片,内侧刻着的"戊申年秋月"字样,与三年前督主遇刺案的卷宗时间完全重合。
辰时的宁王府笼罩在浓重的晨雾中。两人循着磁石粉的轨迹潜入地窖,铁门后的景象令他们瞳孔骤缩。巨大的青铜丹炉正在运转,炉身刻着完整的二十八宿飞鱼纹,每条鱼尾都缺了一道钩。丹炉周围,二十七个铁笼里关着活人,他们的脖颈处戴着刻有"丙"字的铁项圈,指节烙着的飞鱼残纹还在渗血。
"这些都是备选的'人鼎'。"苏半夏捂住嘴,铁笼里少年绝望的眼神让她眼眶发热。更深处的祭坛上,宁王身着绣满完整飞鱼纹的蟒袍,手中托着鎏金丹瓶,瓶口溢出的液体接触空气瞬间化作血雾。当他转身时,张小帅看到其胸口刺着的玄钩令图腾——那正是督主临终前用血画在地上的残缺符号。
"来得正好。"宁王的笑声混着chanting声回荡,"祭天大典还缺两位祭品,你们的魂魄,正合适。"他挥袖间,丹炉轰鸣震动,二十八道锁链破土而出,将张小帅和苏半夏死死缠住。锁链表面布满倒刺,刺入皮肉时竟在吸食鲜血,每挣扎一分,锁链便收紧一分。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想起王老头藏在验尸箱夹层的玉简。她颤抖着取出,上面用古老的蝌蚪文写着:"破玄钩之法,需以赤诚之心为引,以正义之血为祭"。她猛地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改良后的磁石弩箭上,同时大喊:"张大哥,攻击丹炉的鱼目!那是阵眼!"
张小帅强忍剧痛,挥刀砍向丹炉顶部的飞鱼雕像。随着一声巨响,丹炉炸裂,飞鱼雕像的碎片如雨点般坠落。宁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在血雾中化作一滩腥臭的污水。但在他消散的瞬间,祭坛深处传来更阴森的笑声,一个戴着金丝眼罩的身影缓缓升起——竟是本该死去的督主,他胸口嵌着半块玄钩令残片,皮肤下无数魂魄在疯狂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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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毁掉丹炉就够了?"督主的声音混着万千冤魂的哀嚎,"从先帝剿灭玄钩教开始,我就用七十年布下这盘棋。太子、宁王,不过是棋盘上的弃子。"他抬手间,整个地窖开始崩塌,未完全炼化的人魂从地底涌出,化作狰狞的恶鬼。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锁骨处的胎记开始发烫。当他将王老头留下的玉佩嵌入督主胸口的玄钩令残片时,耀眼的光芒迸发而出。玄钩令在光芒中彻底粉碎,恶鬼们发出解脱的嘶吼,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宁王府的断壁残垣上。铁笼里的幸存者们逐渐恢复意识,他们的飞鱼烙痕正在消退。张小帅捡起玄钩令的最后一块残片,上面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远处传来宫墙内的钟鸣,苏半夏递来染血的密信,最新记录上写着:"玄钩虽毁,但江南某处仍有飞鱼纹标记的商船频繁往来......"
"备马。&quo